底下一行小字:
“你要每天生活在春天的童话,在温暖和爱意中包围长大。”
外婆希望白挽重新长大一次的遗书,盛云客每个字都有好好照做。
“我没骗你,七八年前我们见过一次。”
白挽虹膜解锁大门,带他进去。
盛云客:“什么时候?”
“那天周五,雨天,酒店外,迈巴赫,记得吗?”
“。”
“我摔了一跤,你给我撑伞。”
白挽打开别墅灯,重新装修过富丽堂皇的展馆出现在视野。
“你好好想想呢。”
经他提醒,盛云客模糊有一些记忆,多年前,似在酒店外为一只流浪的小动物驻足过。
“那是……”
“那天白源叫我去认识一些人,碰巧下雨,我伞坏了,下车摔了一跤,你就是在那时候出现的,帅得自带光环,周围跟开了模糊滤镜似的,我就只看得见你了。”
白挽也不想做这么肤浅的人,可那天的盛云客就是长在他心巴上。
“后来我在财经日报上看见你照片,稍微打听了下,知道你是谁。”
也知道如果没有意外,他们此生不会有相见或产生交集的可能。
阶级是一道永远无法跨越的沟壑,将白挽拦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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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挽的每个字都将盛云客带回七年前的回忆里,模糊的景象逐渐清晰。
那只湿淋淋的小动物形象与白挽重合。
“这事除了江燎,我没告诉过别人。”
白挽说,“就连拒绝别人表白我都不会用‘我有喜欢的人’做借口。”
他从满是礼物奢侈品的展柜角落里,找出上次回松黎巷放进来的东西。
其中就有被盛云客嘲笑过的石头。
“证据。”
“这什么?”
盛云客接过,触碰到刻着名字的划痕,仔细一看,上面刻着他们两个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