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裸的威胁。
盛云客拉起不说话的白挽,临走前说:“爷爷明辨是非,相信会还白挽公道。”
-
他们提前离场。
白挽任由盛云客拉着自己走,一路不出声。
到了停车场,修长的手为他拉开车门。
“能自己上车?”
白挽在车门前驻足,蓦地扑上去抱住他的腰,脸埋在男人肩头。
“呜……老公你会不会怪我?”
盛云客轻柔抚摸他的后脑,微低下头,故意反问。
“我怪你什么?”
“怪我……让人诗朗诵。”
盛云客嗤笑,“没人怪你,你想做什么就做。”
白挽在他肩头闷闷道:“你以前也对我说过这话,不过你让我做之前给你说一声,你好帮我善后。”
再听到关于以前的事,盛云客气息沉了沉。
“哦。他还说什么?”
白挽破涕为笑,原先要掉的眼泪没掉出来,鼻子眼睛红成一片。
红的,更像兔子了。
盛云客缺乏慈悲心,不喜欢小动物,怀里这只是香的,软的,勉强能养在家里。只要他不跑,可以纵容他做任何事,哪怕与世界为敌。
白挽往他怀里埋了埋,喝了酒,平时不会说的话轻易说出口:“我好喜欢你啊。”
喜欢这个词,好像比爱程度更重。
爱字轻易说出口,在日常用语中逐渐演变成谢谢的意思,只有喜欢不轻言。
“你喜欢我什么?”
盛云客说,“你不是我靠威胁抢的吗?”
第37章可你好久没亲过
喝酒的白挽后劲上来了,比平日更闹腾,在车上不住往盛云客身上贴,温热的小脸在他脖颈脸侧到处蹭,边蹭边哼唧。
“你好烫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