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
白挽只喝了两杯,醉是醉了,不到会头疼的地步,何况他的酒昨夜就醒了。
“我喝酒你为什么不拦着我?”
盛云客:“?”
盛云客:“你再好好想想?”
白挽:“你昨天帮我洗澡了。”
盛云客:“所以?”
白挽:“你把我全身上下看光摸遍了,你不再是曾经洁白无瑕的盛云客,你脏了,恭喜你从身到心踏出处男行列!”
盛云客联系厨房:再煮一碗醒酒汤。
有人只喝一碗不够。
“有件事你需要知悉。”
盛云客捏捏他软嫩的耳垂,“我早就全瑕了,懂么?”
白挽捂住被捏红的耳朵。
全瑕就全瑕,他好骄傲。
他对自己几年后有老婆有性生活接受良好,换做白挽就做不到,要是他以后现他和讨厌的人结婚,他可能会洗了算了。
“其实你早就暗恋我吧。”
准备换衣服的盛云客:“你想一出是一出的依据是?”
白挽振振有词:“谁会坦然接受自己和讨厌的人结婚啊,何况你还对我这么好,你肯定是早就暗恋我,像青春期毛小子那样,用无视来吸引我的注意,所以现在和我结婚你才不哭不闹。”
盛云客忽视他不哭不闹的可怕用词。
“我对你好?”
“不好吗?”
“基本操作而已。”
盛云客解开睡衣扣子,“我给你的都是我有的,轻易就能给出去的东西,在你这里就算很好么?白挽,你到底有没有过过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