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早跳到十万八千里外。
他是在吃醋吗?给他洗这么久的手是吃醋吧?五年前的盛云客会为他吃醋吗?
“白挽。”
盛云客突然叫他。
白挽回神,“啊?”
盛云客眼眸浓黑,色泽沉静,和他对视,白挽的吃醋论点沉回地底,那里明镜分明,多余的感情从来不会出现。
“我想,我们需要制定一些婚内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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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二十分钟就出来了?”
包厢内,池俞指间夹着烟,在旁人的哄闹下朝他们嬉笑。
“这不行啊,我新得一批药,给你送一份?”
盛云客进去什么样出来还什么样,“售卖禁药,建议自。”
“合法的好吧,专门为你们这种人研制的,重振你身为男人的自尊心。”
盛云客转头吩咐,“马上给工管局打电话。”
任特助:“收到。”
池俞:“?”
他指着盛云客,眼里写着“算你狠”
。
“还是小白挽善良。”
他试图找白挽结盟,接收到对方幽怨一眼,咳嗽两声。
“是这样,我打算给你们制造惊喜来着,只是没想到你会管不住手,男人,管不住手和管不住下半身有什么分别?”
白挽揉脸假笑,问任特助:“工管局电话多少来着?”
池俞:“……”
其他包厢出了点事,有人叫老板去解决。
他出去时,和白挽说悄悄话:“夫妻哪有隔夜仇,今晚不如留在这儿,里面东西多,你们全试下来,他保证不生气,试完顺便告诉我测评感受啊。”
池俞拍拍白挽的肩,出去了。
白挽:是他不想吗。
今晚的盛云客气质比以往要沉,且喝了酒,带着很淡的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