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的盛朝臣干出惊天动地的大事,利用爷爷送的成年礼度假岛,带池俞在岛上关了一个月,期间没人现这件事,还是池俞秘书太久没收到老板消息,禀告给了池家人。
后来两家人在岛上找到池俞。
盛朝臣被勒令向池家道歉,并在老宅宗祠跪了三天三夜,之后遣送出国,留学交换。
白挽大学只做了他一个月学长。
听闻此事后的白挽大为震撼,私下封盛朝臣是盛家最有种的男人。
盛云客嗤之以鼻:“你以为是什么值得夸赞的好事。”
“我没说是好事啊。”
白挽说,“敬佩嘛,你要是带我去岛上关一个月……”
他不禁想象起来。
“你说你,怎么没弟弟的手段,我第一次不答应你求婚你就应该找个岛把我关起来,我什么时候同意,你就什么时候放了我。”
想想都刺激坏了。
盛云客从桌后出来,“喜欢这种的?”
他按住白挽肩膀,白挽尚沉浸在想象中,猝不及防被按在沙上。
西装裤包裹的长腿挤进他膝盖之间,他愣神的功夫,盛云客将他桎梏在沙上,绝对侵略与掌控的气息入侵白挽五官,他不由得心神微颤。
薄唇碰到他耳畔,激起丝丝的热和痒,“不听话,就关起来?”
“呜……”
白挽捂耳朵,“你犯规了!”
“不是喜欢这种的?”
“我,我没让你真来啊。”
明知白挽最受不了他的荷尔蒙,每次被撩得身软腿软,好没出息的。
盛云客稍稍松了手,“我以为你很期待我这么对你。”
白挽用手比划:“一点点。”
要是盛云客真把他关岛上……他估计心里不会拒绝,表面上会装模作样地闹,其实可享受了。
“好了。”
白挽伸长脖子,“你才是盛家最有种的男人,这个称号我给你了!”
盛云客退开,“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