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按住他的手,平静道:“法尔森,这也不是爱。”
法尔森手指没怎么用力地动了动,“可是他们看起来很开心,我也想要试试。”
他站在沈言背后,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却还是甜甜蜜蜜的,“妈妈不爱我,但我可以争取让妈妈的每一个部位都爱上我。”
沈言:“那你呢?”
“什么?”
法尔森一愣,沈言借机转身,把他推远一点,望着他的目光恬淡包容,好像他刚才的冒犯于自己而言无关痛痒。
在这样的目光中,法尔森觉得自己很不舒服,浑身上下痒痒的,像有跳蚤在蹦。
沈言忽视沉默不语,只是一个劲举手的小法同学,耐心地帮脸色渐渐沉下来的法尔森整理衣服上的褶皱,淡淡道:
“法尔森,你也不是真的爱我吧?”
法尔森瞳孔地震,一把抓住沈言的手腕。
从未有人真正在意过这个,也没人问他,但聪明的大脑已经想好的说辞,张张嘴,嘴却和脑袋分了家,蛊惑人心打消怀疑的话讲不出,只是定定地盯着沈言。
“我……”
沈言等他说话,但法尔森我了一会,什么精彩的言都没说出来,最后只嗫嚅道:“我没有。”
沈言凑过去,挺纯粹地亲了下他的面颊,又主动将他抱紧。
“给你个机会。”
沈言说,“你来努力喜欢我。”
“我会像你爱我一样爱你。”
沈言化主动为被动,轻笑着反抓住法尔森的手,按在胸口。
温热的胸膛下,被肋骨保护着的心脏,在他的掌下规律地跳动。
“来拿吧。”
“它们在这里。”
“很多。”
。
把法尔森忽悠走的沈言,本想睡觉,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可能是被打晕后睡多了。
反正也睡不着,沈言打开终端,在联系人中看了一圈,决定骚扰一下阮知闲。
这哥们像路由器,24小时全年无休,兢兢业业搞事。
一直都是自己被他观察,无处不在的摄像头是他的眼睛,今天心血来潮,不如也反过来看看他。
在沙漠那段时间,布雷兹把自己手下的权限都放开给他,那个黑客网站上人,现在他能随意驱使。
沈言让他们抓取岛上摄像头权限,动静不要太大,不太好破解的可以不破。
这话一出,布雷兹养的黑客们顿时坐不住了,消息框刷刷刷弹出一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