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不在禅院家的这段时间,当然是到京都的城市里去了。
尽管京都在咒术层面算得上是禅院家的地盘,但禅院家并不坐落在市中心。
城市越繁华,人就越多。人越多,诅咒就越多。
咒术师起码还想再生活上求一个安静,因此咒术家族的居住地大多都选在一些远离人烟的僻静地方。有专车接送的富贵世家也不会多嫌弃交通不方便。
当然,也不是所有禅院都住在家族里,一些有为或者叛逆的年轻人,会自己出去执行任务赚钱,然后再繁华地段买房子居住。
甚尔看起来似乎已经有了这个打算。
他出去执行任务的次数不少,但纯纯出去玩就这一次,很快就被外面的花花世界迷了眼,然后在命运的指引之下,来到了赛马场。
接着就被赌马吸引了,兴致勃勃的投了钱进去,依靠自己绝佳的眼力相中了一匹冲着夺冠来的马匹。
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人有失足马有失蹄,甚尔也有看走眼的时候,他下注的马没有赢。
甚尔:“……”
甚尔:“…………”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算了不重要,重要的地方在于,甚尔可能的确是个天生的犟种。其他人第一次出师不利应该也就收手了,只有他不太信邪。
于是继续下注。
然后输掉。
不服气,继续下。
然后继续输掉。
如此循环往复,就连赛马场的老板都闻讯而来,没见过这种满盘皆输还乐此不疲的玩家。
接着甚尔就顺利的输掉了这段时间跟着月生出任务得到的所有酬金,一穷二白,身上没有一日元的回来了。
月生这下子是真的被震撼到了一下。
月生耿直的道:“这是被骗了吧?”
“应该不算。”
雪惠平静的指出,“赌场要骗人好歹会让人少赢多输,他根本一次都没有赢过。”
甚尔:“……”
月生点点头,道:“你说的对。不过还真有这种幸运E?甚尔,你去的哪家赛马场?”
甚尔挑眉,报了两三个名字:“大少爷也有兴趣去赌一赌运气?”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