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则礼笑了,他握住赵瑾棠的手腕,按在了画中之人的手,嗓音温柔却坚定,“不会,我方才便说了,你于元家乃是大恩。”
“所以,无论是我还是窈窈,亦或者是爹娘,若你需要,必结草衔环以报,何况如今我们是家人。”
家人。
赵瑾棠鼻尖凝起酸涩之感,登时便红了眼眶,心底更是蔓延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她偏过脑袋,努力压下翻涌情绪,以前怎么未曾发现,自己原来这么爱掉眼泪。
“啪嗒”
“啪嗒”
几声,眼泪终是扑簌簌地落了下去。
元则礼瞬间慌了神,连忙将手放开,急切道:“怎么了?是我哪里说错话了吗?”
“阿兄,”
赵瑾棠声音沉闷,将眼泪抹去,重新扬起脸与元则礼对视,“你说得对,我们是家人。”
说着,赵瑾棠往后退了两步,双手交叠举在额前,自上而下,缓缓俯身,“我赵瑾棠在此立誓,从今往后,无论何时何地,将永远以性命保元家无恙。”
元则礼愣怔的瞬间,赵瑾棠已经起身,神色恢复了往日之态,只眼尾还泛着些红,“既然阿兄已经决定去青州,我便替你安排,只是赈灾之行定然凶险万分,望阿兄万事小心。”
不知为何,这赈灾人选尚未有定论,但在听到赵瑾棠的话时,元则礼竟也无比相信最后去青州的人一定是自己。
原因无它,唯有一点,那便是说这话的人是赵瑾棠。
大邺唯一的嫡长公主,赵瑾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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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虚构,各种官场制度啥的,都是大乱炖。
后边会更加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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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在阿晋种树!
这坑啥时候能长出树,要是我明天一起来,树就自己长好就太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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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赈灾
赈灾
玄武大街,镇北王府。
沈宴接过绪风手中的密信,略略扫过后,言简意赅道:“我知道了,请殿下放心。”
绪风拱手,很快消失在墙头。
片刻后,沈宴将写好的密信塞入竹筒中,他起身走到窗边,轻敲了几下窗棂,随着“扑啦啦”
的振翅声,一只灰白色信鸽从屋顶飞身而下,停在他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