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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宴:好戏登场,请夫人出去看戏喽
棠棠:谁是你夫人?注意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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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棠&宴宴:知道是陷害又怎么样?拿出证据来啊,让赵桓那个缺德玩意儿相信啊~什么?做不到?那就受着!!
调查
调查
赵瑾棠循着声音望过去,瞧见了趴在墙头的沈宴,他微歪着脑袋,手托下巴,穿着雪狐大氅,露出里头的一点绯色,头顶落了些雪,正笑意盈盈地看向她。
赵瑾棠瞧着沈宴,忽然记起当初在镇北王府第一次见到他的场景,彼时是自己趴在墙头,将他错认是小姑娘。
而今时隔多年,早已经物是人非,他们二人的角色好似也调换了。
沈宴,也没了记忆中唇红齿白的模样,而是成了整个镇北王府的支柱。
也许外人会觉得他不像从前的镇北王,甚至会觉得他不似王爷亲生,可实际上,沈宴最像他。
赵瑾棠思绪渐渐飘远,她记起那夜,沈宴跪在跟前,坚定将龙潜军交给自己时候的模样。
或许她真的不该再将沈宴当成以前那个招猫逗狗的纨绔小王爷了。
“小王爷成天翻墙头,这可不是君子所为。”
赵瑾棠没接沈宴的话,回到屋内,她转身的瞬间侧首瞥了眼门口。
片刻的时间,屋外传来几声轻轻的扣响,随即,屋门被推开。
沈宴走进屋内,离得近了,赵瑾棠才看清他有些发白的嘴唇。
“赤羽是真不怕把你冻坏了,”
赵瑾棠皱眉,将手边的汤婆子随手往沈宴怀里一丢,“若是有事,差人送个信来,我自会去寻你。”
“殿下,我心里有数。”
沈宴眼底的复杂情绪一闪而过,又在赵瑾棠看过来前瞬间恢复了往日里的散漫。
可事实上,他其实真的很不喜赵瑾棠仍像幼年时那般将自己当做小孩,可一切也只能循序渐进。
“殿下,你可知赵桓命何人来调查李家命案?”
沈宴坐下,说明了今日来意。
赵瑾棠的眼前闪过一道模糊人影,之后便渐渐清晰,她道:“你特地来一趟,难不成是范新允?”
范新允是今年的新科状元,如今为刑部郎中。
他出身高门,祖父是内阁臣老,时任当朝宰相,只不过如今年岁已大,平日里深居简出;父亲是先帝的伴读,如今为临州刺史,母亲孟氏与其娘家乃是大邺有名的边关将领,军功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