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过后,趁如画不在,李云山又问起了,但阿婆还是不愿开口。
大爷一问究竟,叹口气道:“你若一定要知道的话,那你就去问问住在山里的那位老郎中吧,他经常云游四方,不容易见到,不过见到他的徒弟雷鸣也是一样的,去吧1
一问路径后,李云山迫不及待地扯着奇天云就上路了。
进山的路是李云山走惯的,经过竹林时,他站住了,在那里停留了许久,才继续赶路。
深山里,一直向前走,只见树木越来越茂盛高大,在一大片开阔的绿荫草地上耸立着两座茅屋。
他们正要走上前询问一番,屋里传来洪亮的一声:“何方朋友到此?”
听声音,不像是什么老郎中。李云山忙回道:“在下有要事求见令师尊1
柴扉打开了,走出一个精神矍铄的中年人,细细地打量着眼前的二人。
李云山尽量收敛住狂乱的心跳,施礼道:“在下姓李,这位朋友姓奇,我们来此是为了弄清两年前一位来此治伤的姑娘的病情。”
“两年前?”
雷鸣道,“两年前只有一人来此疗伤,那姑娘可是性命垂危?”
“对!就是那位姑娘!请问她当初到底伤势如何?”
李云山终于按捺不住了。
“你是她何人?是她的义兄吧?”
雷鸣问道。
“是。”
李云山犹豫了片刻才道。
“她伤口上的那把匕首。”
雷鸣一针见血地道,“是你插上去的吧?”
奇天云惊讶不已,
莫非是他打探到的?
李云山想说话又不知该如何启齿,半天才挤出一句:“你,你怎么知道的?”
“猜到的,”
雷鸣答道,“那年那两位老人家送她来的时候,她衣服上一点挣扎过的凌乱的痕迹都没有,身上的伤口非常齐整,看那位置又不像是自杀造成的,这说明一定是在猝不及防时被人刺到的,而且刺她的那人必定是与她关系密切的人,我曾到镇上去问过,这姑娘名如画,她生前最信任的人便是那位李公子,除了他,我想不出世间有任何人,能让她甘心受刺,不愿反抗,我说得对吧1
他最后一句说得很重,仿佛一记重锤敲在李云山的心上。
“你既然刺了她,为何还要来问这些!若不是她现下还健在,我定会将你当作凶手之一,誓死也要杀了你1
“凶手之一?”
李云山大叫起来,“难道还有人要杀她?是谁?1
“这不是你要关心的问题1雷鸣一声暴喝,用力关门进屋了。
“请你告诉我1李云山冲上前,使劲地拍门,“那个人到底是谁!请你告诉我1奇天云一把拉住他:“李兄1
直到日落之后,李云山还是抱头坐在门前呆望着地面,奇天云则注视着树林外边残碎的渐渐消失的日光。
“李兄,你还要再问吗?我看再耗下去的话,他也不会告诉你的。”
“我一定要知道,一定要知道,到底是什么让她变成这样的。”
李云山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