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信来到方宅,见方杰正和一个中年人交谈。
“老爷,事情就是这样,小的告辞了,”
那个人向张信行了个礼,走了。
这个人是方杰的一个家奴,小姐失踪后,有人怀疑她会不会去看师父去了,方杰认为有道理,就让这个家人骑了一匹快马,昼夜不停地赶往终南山,去寻妙兴。
妙兴听说爱徒失踪,大惊。说徒儿自下山后,两人再未见面。她也很想念爱徒,不知道她为什么失踪。
她让家人先行一步,随后她也上京,帮助寻找爱徒。
“已经有下落了,”
张信便把近几天生的事,一一向方杰做了通报。
方杰惊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张着嘴,好久没有说出话来。
女儿的失踪,对他打击很大。虽然他一直劝慰妻子,说女儿很可能是贪玩,自己跑出去了,过几天,会自己回来的。但暗地里,他一直在偷偷地哭泣。
地道的现,使他意识到,女儿被彻底卷进犯罪漩涡,己是不争的事实。
他把寻找女儿的希望,都寄托在张信身上。
他知道东厂实力强大,如果肯下功夫,破这种案子易如反掌。
在等女儿消息的同时,他也做好了听坏消息的准备。但当真有了消息时,他一时又无法接受。
“他们为什么抢走我的女儿?”
他老泪纵横地说。
“现在还不知道原因,但从他们花费这么大的代价来抢劫小姐来看,他们是不会伤害小姐的。这点你尽可以放心”
“可是,他们是一伙强盗啊。女儿一天不回,我就一天安不下心来。魏良啊魏良,你真丧尽了天良。我恨死你了,抓住你,非得生啖你肉不可。”
“这种目无法纪的狂徒,我们有必要使他血债血还,以还人间正义。”
“张大人,难道你还要把我女儿的案子继续查下去吗?”
“是的,做人做到底嘛。不给方大人一个完美的交代,心中有愧啊。”
一席话把方杰感动得,只差跪下三叩九拜了。
现在,按约定的计划,张信也该成行了。即去川狭一带,寻找魏忠贤。
魏忠贤现在是否还在人世,这己不重要了。张信所关心的,是他搜刮的民脂民膏。那可是全民共有的财富,怎么能让他一人享用呢?况且那神秘的帝王藏宝图,还在他手里。
藏宝图可不简单,那可等同于一笔巨额财富,明帝国正在等待它挥作用呢。一想到这,他的心里就兴奋得打颤。
他对找到藏宝图还是充满希望的。
加上魏良抢劫尚书之女,使张信意识到,这里面还有更多的内幕等着被现。多种因素叠加,自己亲自走一趟很有必要。
马武送过来的情报,言明他在一个叫僧楼的地方等他。
说那地方离大同不远,仅此而已,其余的一切全凭猜想。
这个僧楼在哪儿,他立马打开地图查找。
可惜,他们的地图都是大比例,只标注国内城市,主要河山。僧楼可能是个镇,在地图上根本找不到。
要去,只能边走边打听。
但张信是个忙人,一向惜时如金,他可不想在路途上花费太多的时间。
突然,他想到了兵部。
作为军方的最高层,他们有详细的分区域地图,十分详细,他曾经借阅过,因此,他决定到兵部再借用一下。
兵部的李侍郎是他的好友,对友人的到来,很是欢迎。嘘寒问暖,热情地接待了他。
“哪阵香风把您吹来了,”
李侍郎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