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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京都大疫媛容玉陨壹(第1页)

魏青龙二年,三月庚寅,山阳公刘协薨逝。

魏帝曹素服发哀,遣使持节,以典护丧仪。

夏四月丙寅,曹诏有司以太牢祭祀于文帝庙,并追谥山阳公刘协为汉孝献皇帝,以汉礼葬之。

夏四月,京都大疫,诸官百姓都是惶恐不已,许多人为了躲避瘟疫,更是拖家带口、携老扶幼的离开了洛阳。

皇帝曹为了控制疫情,不但下诏令宫中御医出宫以抵抗瘟疫,更是令各地名医携药进京,以期与京中医者一同早日尽早研究出抵抗这次疫病的药方。

而这管控瘟疫的事宜,皇帝则交给了任职洛阳典农的丘俭。

原本颇为繁华、一片生机勃勃的帝都,霎时变得如同修罗场一般,每日都会有不少人死去。

原本充斥在各坊各市中的小贩吆喝声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则是那撕心裂肺的哭声、以及令人揪心的绝望叹息。

“季春行夏令,则民多疾疫。”

温疫一年四季皆可发生,原因之一是由于时令之气的不正常,是由“非时之气”

造成的。

建安以来,犹未十稔,其死亡者,三分有二,伤寒十居其六。

“伤寒”

,除了指外感热病外,还包括了当时的烈性瘟疫,可见当时温疫流行之猖獗。

陈王曹植还在《说疫气》一篇中说国“建安二十二年,疠气流行,家家有僵尸之痛,室室有号泣之哀。或阖门而殪,或覆族而丧。或以为:疫者,鬼神所作。夫罹此者,悉被褐茹藿之子,荆室蓬户之人耳!若夫殿处鼎食之家,重貂累蓐之门,若是者鲜焉。此乃阴阳失位,寒暑错时,是故生疫,而愚民悬符厌之,亦可笑也。”

虽然此文中已然说明了当时“疠气流行”

,并非“鬼神所作”

,而是“阴阳失位,寒暑错时”

所致,但寻常百姓以及一些官员仍是“悬符厌之”

,企图以鬼神之力来消灾解难。

当年机具盛名的建安七子之一的王粲,也曾在《七哀诗》中言道:“……出门无所见,白骨蔽平原。路有饥妇人,抱子弃草间。顾闻号泣声,挥涕独不还。‘未知身死处,何能两相完?’驱马弃之去,不忍听此言。……”

,可见此时京城大疫、人人惶惧的凄凉情景。

早从汉桓帝刘志开始,直至汉孝献帝刘协的七十余年中,光是见载于史书的疫病就发生过十七次。汉末之时由于战乱,天下遍地皆尸骨,因此疫情连年,民不聊生,即使是士大夫们也未能幸免。如著名的“建安七子”

中的徐干、陈琳、应、刘桢也一时俱逝,其惨状可见一斑。

与各个王公大臣府上一样,昌陵乡侯府中各处同样也摆满了博山熏香炉,日夜不息的燃起了艾草,以图驱散那可怕的瘟疫。

夏侯玄并没有履行去年冬日里对妻子的承诺,而是一次去了北境。

而且这一次,李惠姑并不知晓自己夫君北上是为了何事,只知道他是奉了陛下之命,去执行一个秘密的任务。

就在夏侯玄离开洛阳后不到一月,京城就爆发了这场骇人的疫病。

这让原本前些时日还十分提心吊胆的太夫人曹缺和夫人李惠姑,变得反而没那么担心了。

——

舞阳侯府、司马宅内。

由于城内到处皆有疫病,小侯爷司马师又不放心让妻子和孩子独居府中,因此便打算这几日都安安稳稳的留在府中,好好陪着夏侯徽和几个未满五岁的孩子。

这一日,家主司马懿也告了病假,躲在府中没有去上朝,闲来无事的他便想来考察一下诸子的学问,因此一大早,司马师与司马昭,以及司马干,还有司马亮、司马等庶子便早早前去正堂等候父亲了。

与往日的每个早晨一样,夏侯徽仍旧亲自打扫着阿父司马懿和夫君司马师的书房。

当夏侯徽再一次不经意的触碰到司马懿那只檀木书架上的《阴符经》时,她不禁又想起了多年以前的那个七夕乞巧后的黄昏,哥哥夏侯玄对自己说过的话。

“媛容,你听我说。我并不是说司马家参与通敌之事,我只是怀疑,王黎的死,与司马家有关。具体的原因我不清楚,可能是为了维护朝中司马家的某位涉案的故交,也有可能是其它我们暂时无法得知的原因。我也知道,司马伯父和子元不会是那种通敌之人,但是媛容,这一次我真的很需要你的帮助。”

虽然时隔多年,这件事情也并没有如哥哥所想的那样被彻底查出,但她自数年前,那次无意间打翻书架上的药瓶时,她就明白,哥哥说的,其实都是对的,只是自己一直在自欺欺人而已。

夏侯徽就这样,一边发着呆,一边不经意的朝着书架后的“禁地”

走去。

阴暗的角落间,明明空无一物,可是夏侯徽却好像听到了一阵窃窃私语。

她以为自己是听错了,可是当她朝着那灰暗墙壁走近时,她才发现,竟真的有人在说着什么!

那声音,就在这墙壁后面!

夏侯徽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将耳朵贴在了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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