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浅一边给她脱衣服,一边应付着她。看来是醉意上来了,她现在说话都开始舌头打结了。后来又呜呜囔囔说了一堆,宋清浅已然听不清了。
宋清浅呼吸一窒,好浓的信素。
萧北棠红着眼眶看着她,眼神里分明带着欲望。
她欺身要吻上去,宋清浅眼疾手快的将她推开。她喘了几口气,定了定心神。
萧北棠的头重重摔在床上,脑袋剧烈晃动,头更晕了,她扶额晃了晃脑袋。
宋清浅惊惶的看着她,这人怎么喝醉了还这般不老实!
萧北棠只剩下一丝丝意识,她就这样推开了自己。毫不犹豫。
萧北棠躺着,眼前雾蒙蒙的看不大清楚,她挺起身子看了她一眼,只隐约看到一个人影站在那里,立时又倒下去。
宋清浅舒了一口气,她吩咐人煮了些醒酒汤来,又交代杏儿一番,看了萧北棠一眼便回去了。
很快萧北棠细如丝线的意识便断了,她也沉沉睡了。
宋清浅对镜卸妆。叹了口气。
小桃问:“娘娘为何叹息?”
“没什么。”
她困扰,如今萧北棠总时不时想要与自己亲近,待她冷一些她生气,待她近一些,她便得寸进尺。实在很难拿捏尺度。
翌日,萧北棠早早起身,她掀开被子下床,回想起昨夜的事,愣愣的出神。
虽然意识微薄,但宋清浅推开自己的动作,她真真切切记得。
杏儿见她似乎有心事,试探问:“殿下,奴婢伺候您更衣?”
她心不在焉:“嗯。”
她出了寝宫的门,见宋清浅在等她,收起心事撑起笑颜。
“先去给母后请安吧。”
宋清浅打量她一眼,点了点头。
萧北棠问:“蹴鞠……你要去吗?”
宋清浅愣了一下,虽说是玩乐,可毕竟是两国之间较量,她同萧北棠奉旨接待宇文月她们,对方也有坤泽,她作陪也理所应当。
可萧北棠这样问,是不想她去吗?
宋清浅试探问:“殿下的意思呢?”
萧北棠答得很随意:“随你。我只是问问。”
“……”
景帝在皇后宫里等着萧北棠。她想要叮嘱她什么,只能借在皇后这里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