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一早上就忙着呢,鹿老板这生意可真是红火!”
廖老板喜气洋洋地走进酒坊。
“廖老板?”
鹿华林放下竹钉耙,招呼齐南来接他的活。
廖老板笑呵呵地道:“鹿老板,我来是想跟你谈一笔生意。”
上一次赔偿的事原定的是二十五过来说,现在这人二十三就找来了,还说要谈生意,也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鹿华林将挽起的袖子放下,领着他往空地走去,“您这、这边请。”
“人逢喜事精神爽,听说鹿老板最近酿了一款新酒?卖得不错?”
廖老板眼里泛起一道精光。
前几日,他听说鹿家酒坊酿出了一种白如清水又甘香浓烈的烧酒,喝上二两就能暖上半日,而且那酒还限量售卖,一天只卖二百斤,引得不少人一早上排队去买。
因着这款酒,鹿家酒坊名声大噪,一下从籍籍无名的小酒坊,到如今人人皆知。
“嗯,确实酿、酿造了一款新、新酒。”
这几日,酒坊每天都在码头摆摊,每日都是人满为患,二百斤的烧酒,不到一个时辰便能卖光。
不仅现酒卖的好,到昨日为止,酒坊已经订出去了五千斤烧酒,最迟的单子已经排到了一月后。
往年酒坊入秋后做上五千斤米酒,能一直卖到腊月里,现在仅仅一个月就卖了五千斤烧酒。
除了卖酒的,近两日还有酒坊找上门,说要买她们的制酒方子。
廖老板往他身边靠了靠,小声道:“不知鹿老板这酿酒的方子可卖不?”
“什么?!”
“若是鹿老板愿意卖,我可出二百两银子,买下你的方子。”
廖老板伸出手,五指张开摇了摇。
“不、不卖、不卖。”
鹿华林连连摆手。
廖老板咬了咬牙,“三百两!”
“不行不行。”
“五百两!”
廖老板心一横,自己说道:“我五百两买你的方子,这样一来,你只要赔我六百五十两便可,你看如……”
鹿华林直接打断他,“廖老板莫、莫要再说,酒方我、我是不会卖、卖的。”
廖老板原以为他说要用酒方来抵掉一些赔偿,鹿华林会直接答应下来,没想到直接吃了一个闭门羹。
毕竟一张酒方卖到五百两可是天价了。
“既然如此,那也莫要怪我不客气了。”
廖老板冷了脸,“一千一百五十两,鹿老板可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