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皇后娘娘可真是懂我呀!那我……”
白蕊姬环顾四周,最后眼睛直勾勾的看向卫嬿婉身后的那副字画。
那是四君子中的兰花,提字兰生幽谷无人识,客种东轩遗我香。不知为何白蕊姬对便觉着对这幅字画异常的喜爱。
卫嬿婉显然也看出来,这字画是骆温所作,自己瞧着还不错,索性就挂着屋里了,这恰恰挂上月余,反而被白蕊姬给盯上了。
“这字画也是故友所作所赠,你若喜欢,便拿去吧。”
卫嬿婉将字画取下递给白蕊姬。
白蕊姬仔细打量着,最后在落款处看到骆温二字,自己倒不曾听闻过此人,想必又是哪个新起之秀,这文学与画技皆是出采:“皇后娘娘这故友,想必是学富五车之人。”
“有些才学罢了。”
卫嬿婉这话属实说的谦虚了些。
白蕊姬得了便宜,自然欢喜离去。
再说金川战事吃紧,皇帝在朝廷上许人自荐前往为国争光,朝堂之上无人敢应答,刚升上从六品光禄寺署正却请旨前往,诸位大臣对于这么一个文质彬彬的人并不相信。
最后还是骆温单挑在场武将,方才拿下那么个名额,骆温也在朝堂之上打响了名堂,故而前往解决金川战事。
骆温的名声甚至传到后宫之中,白蕊姬更是惊讶,这一番打听才知这骆温是新科探花郎,已经做上了从六品官,如若是这次金川战事再获战功,怕是要再升。谁道当今皇后娘娘没有家世的,这骆温不就是其最坚强的后盾?而且还无人得知。
这边骆温前脚刚走,太后病中非要唤来皇帝,只道卫嬿婉不适合为后。
“皇额娘,朕圣旨已下,你当真要朕做言而无信的君王吗?”
弘历说这话时反而生了那么些年都没有的帝王气势。
太后气急,直直的指着弘历:“你当真是大了,翅膀硬了!”
皇帝勾起一丝冷笑:“皇额娘,朕是天子,您又如何管得住朕?您老了,也该享够福气了,皇阿玛在地下等你呢。”
“你……你……噗……”
太后气急攻心顿时喷了一大口血晕了过去,而一旁候着的太医是丝毫不敢动,自己听了那么大的秘密,瑟瑟抖中。
“太医,赶紧为太后诊治,可不能让太后在帝后大婚之前没了。”
皇帝忍了太后那么些年,被迫接受她一次又一次塞进来的女人,处处被其监视着,早就受够了,如今这般,反而畅快不已。
“诺。”
太医闻言这才敢上前为太后诊治开药。
…………
帝后大婚正式举办,皇帝下令应该与天同乐,因此举办的异常的盛大,比之先后的册封礼好上许多。弘历同卫嬿婉在诸位大臣的见证下走向那至高的权力宝座,站在最高处俯视众人,从此便是共携手的夫妻。
帝后大婚不久,太后便病故了,钦天监言是新后不正,还致于太后与皇贵妃相继薨逝,以致于这卫嬿婉刚当上皇后不足一月,朝堂之上便全是请求废后的言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