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心思细腻的艺术家,全球暖化的问题确实很严重。”
但这些冰块却像冬天里打雪仗的调皮小孩,完全不听宋时鹤的话,堆好了又跑掉。看见宋时鹤看着老是逃掉的小冰块感到懊恼,嘴里还在念念有词,季渝生只觉得宋先生的这一面新奇又好笑。
发现季渝生在笑,宋时鹤收回了被冻得通红的手,有些无奈地说:
“生生,难道你是在笑我吗?”
话刚说完,刚堆好的冰块又滑落下来,撞向桌子发出细微的一声“嘭当”
。
季渝生忍俊不禁地说:
“没有,宋先生要加油哦,快要成功了。”
“嘭一一”
这话一说完,另一块冰块也摔到了桌子上。
看着支离破碎的雪人,宋时鹤唯有向身边的人求助。
“生生,他们不听话,你要帮我才行。”
“哈哈,你可以换一块大一点的冰块在下面,像这样。”
季渝生笑着伸手把冰块的位置换了一下,小雪人的轮廓这才出来。
神奇的是,调皮的冰块意外地听季渝生的话,端正地站好让他插入两根牙签,让他们能随性地摆动手臂。
“生生来自雪国吗?”
宋时鹤收起一只冻僵的手,托着下巴眯着眼睛看着正在“治疗”
雪人的他问。
“嗯?”
正在专心调整牙签位置的季渝生有些不解地说。
“不然它怎么那么听你的话?”
宋时鹤指了指“小雪人”
说。虽然这个雪人不是他堆过最漂亮的雪人,却是他最想保留的雪人。
“那宋先生来自夏天吗?”
“嗯?”
这回到宋时鹤愣住了。
“不然它为什么一碰到你身心就会融化。”
季渝生一说完这句话,宋时鹤的脸色就变得有一点奇怪,好像听到了什么匪夷所思的话,然后就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