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里只被允许跟母亲见上四次,每次三十分钟,分不清是仁慈还是残酷。
在等待进入会面室时,靳少伍对着镜子打量自己,用手掌重重拍打着脸,让面颊显得更为红润。
那扇门终于开启了,迫不及待的进去会面室,却没有香甜的六角饼味道,空气阴森冰冷。
看着来访的人,靳少伍呆呆的不知所措。
"
好孩子回家了,妈妈的怀抱温暖吗?让你撒娇撒到现在?"
维拉不正经的声音跟牢门的开锁闭锁声同步,已经是深夜了,月光打在靠着墙壁而坐的维拉脸上。
他能看见的只是靳少伍躯体的黑影,却立刻觉察到一份石头般的僵硬。
"
伍,怎么了?"
靳少伍就像恐怖电影里的僵尸,拖着缓慢的步伐,仿佛失去灵魂和意识的移动到床边,坐下,再不动弹。
"
伍?"
维拉已走到他面前,仍得不到一点反应,隐约可见那幽黑的瞳孔,涣散得跟夜色连成一片。
"
再不说话我要上你了。"
维拉等了三秒,言出必行的去脱靳少伍的衣服,抚摩他的身体,"
还是第一次,你这么听话"
吻上靳少伍的嘴唇,舌头猛烈的进入翻涌,就在维拉要将他推倒时,靳少伍像霍然惊醒的梦游者:"
干什么?该死的混蛋!"
奋力反抗却迟了一步,四肢被维拉强硬的压制住。
维拉低头戏谑看着他:"
我已经说过要上你。"
"
滚!不要在这个时候--"
愤怒的叫喊戛然而止,靳少伍用力挣扎反抗着。
"
什么时候?"
维拉加重压制的力量,表情变得认真,"
说出来,我就放开你。"
靳少伍沉静下来,眼中的恨意却是前所未有的浓烈,不再炽热,而是冻结一切的冰冷。
"
放手,"
靳少伍冷冷说道,"
用不着再费力压着我,把你想干的龌龊事快点干了。"
维拉松了劲,却是因为惊诧,而靳少伍真的再没反抗,任凭维拉亲吻和抚摩,翻动他的躯体肆意进出。
根本得不到满足,即使在高潮的时候,维拉也被焦躁紧紧抓住,他明显的感到,靳少伍不是顺从,而是一种心不在焉,或者说是彻底的漠视。
他的心思全集中在一件事上,让他甚至无暇去理会是否被强暴。
"
伍--"
维拉低地叫着,却连一个眼角的余光都得不到。
草草结束了这场不知所为的交媾,拉过被单盖住靳少伍赤裸趴卧的躯体,维拉对着黑黑的墙壁,无声叹息,然后勾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