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屿好像有读心术,一下就到她的点。
司染犹豫,她刚跟厉宴承离婚没多久,就与他结婚,大家又在一个圈子打转,太尴尬了。
她不想给墨寒屿惹麻烦。
“我暂时不想应酬,可以吗?”
“当然可以,以你舒服为主。”
墨寒屿薄唇冲着她的耳垂,沙哑道:“跟我在一起,任何时候都以你舒服为主。”
这话听着,很难不让人多想啊。
回到墨家。
墨寒屿为她放好浴缸水后,去了隔壁客房洗浴。
司染躺在浴缸里,以前都是她为厉宴承做,而嫁给墨寒屿后,颠倒过来了。
她从小学的伺候男人的技能,好似废了。
可她一点也不感觉可惜。
吹完头发从浴室里出来,换上一件月牙白吊带紧身连衣裙,真丝材质,轻如鸿毛,好舒服。
大床也是她喜欢的月牙白真丝材质,这个房子的一切都按照她的喜好来。不像在厉家,要按照厉宴承的喜好来。
她躺在大床上,躺着玩了会手机。
墨寒屿推门进来,刚洗完澡,一身清爽,身上是她为他挑选的月牙白睡袍,腰间的细带系的很紧,一副很有男德的模样。
司染起身,赤脚站在地毯上:“你看这个裙子漂亮吗?”
“很漂亮。”
墨寒屿的声音有点低哑,目光凝视她,几乎要穿透衣服,灼烫她的肌肤。
“我还买了挺多漂亮的裙子,你都要看吗?”
“不看了。”
墨寒屿摇头:“今晚撕一条裙子就可以了。”
司染“???”
“撕一条,赔你十条好不好?”
“你在和我商量?”
“嗯,很认真的在商量。”
“不行。”
司染拒绝:“这种游戏太粗暴。”
墨寒屿走到她身边,手指勾起她的吊带,“原来我的老婆喜欢温柔的方式。”
“那我轻点。”
司染感觉误会大了。
祝你们订婚快乐厉宴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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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宴承住院七天,司染一个电话也没打来,他轻笑,看样子她真的很想把他的痕迹全抹杀掉。
顾晚晚倒是来了不少次,嘘寒问暖,一副爱他爱到死的模样。
司染前世,不是因为他跟顾晚晚在一起,嫉妒死了吗?
若这世他和顾晚晚结婚了?
司染会不会心痛?
会不会因为嫉妒,想要抢夺他呢?
思及,厉宴承身体发抖,好似想到掌握司染的好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