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奇鹤眉眼温柔下来,慢悠悠道:“血流成河会不会太吓人了?你把我想成什么?”
薛非也跟着笑了两声,才慢腾腾地继续道:“下次面对面好不好?”
其实也没有感觉多爽,咬牙喊了两声全进来,单奇鹤呼着气低声应。
他当gay的经验不是很丰富,以为是进来了一些,有些不适感就是成了,又被单奇鹤低低的呼吸声,勾得浑身痒,转身也不让转,看也不让看,偶尔听到些呼吸声,还被水声盖过了,难受。
下次他得在单奇鹤身上,看单奇鹤的表情。
肉体爽倒是其次,但想到单奇鹤舒服的模样,大脑已经爽了。他心里已经开始勾画起了无数个下一次。
单奇鹤两个字驳回:“受伤。”
薛非咬他,脚往他双腿里蹭:“闭嘴,受伤我涂药,严重了我进医院去。”
单奇鹤眯着眼睛,懒洋洋地哎呀一声:“那我怎么舍得?”
不动声色转移话题,“先别想这事了,什么时候期末考试?不复习?”
薛非没急着复习,连续坐了两个十二个小时的火车,即使是卧铺也累得不行,到家后又折腾了一番,更是疲累到手脚都懒得抬一起,他搂着单奇鹤聊了好一会儿,还在畅想自己网上学习到的一百八十中姿势,说着说着声音就小了,人睡着了。
单奇鹤看了他一眼,揉揉脑袋,这个刚进入睡眠的人蹭了蹭,嘟囔:“好想你哦。”
单奇鹤笑眯了下眼睛,侧头看了一眼薛非的脸。
鼻子眼睛嘴曾经在镜子里看过无数遍,但好像又不太一样了,说不上来。单奇鹤又看了几眼。
他转头亲了一下薛非的脸,没忍住坏心眼,伸手捏住薛非的鼻子。
这个睡眠中呼吸不上来的人拧了下眉头,手无意识地扯开单奇鹤的手,单奇鹤笑眯眯地松开,隔了会儿又捏住他的鼻子。
反复又乐此不疲到薛非张嘴开始呼吸。
单奇鹤噗嗤一笑,他手指抵开薛非的双唇,这个睡觉的人嘴巴一闭,把他的手指含进了口腔里,吮着他手指,闭着眼睛含糊道:“我好困哦宝宝。”
单奇鹤笑:“你睡你的。”
薛非眼睛睁开一条缝,把单奇鹤手指拿出来,侧头在手心亲了下,闷笑:“你一直玩我,我怎么睡得着啊。”
单奇鹤哈哈笑,擦了擦手,从床上下来:“行了,你睡吧。”
薛非跟着坐了起来,看单奇鹤坐到书桌旁,把摄像机拿出来,摆弄了几下,对着床开始拍摄,他对镜头里的薛非说:“睡。”
薛非看了会儿镜头,四肢一张,往后倒下,闭着眼睛没一会儿,呼吸匀称了。
单奇鹤的摄像头还在拍。
薛非闭着眼睛低声说:“觉得无聊叫醒我。”
单奇鹤看着镜头里闭着眼睛的人,没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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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奇鹤下午四点钟,把薛非叫醒。
睡醒的薛非神清气爽,直把单奇鹤往床上拖:“今天晚上在床上,浴室的水声太大了,听不到你的声音。”
单奇鹤被他拦腰抱着拖坐到床上,严肃:“别吵,你还没放暑假你记得吗?晚上你是去图书馆复习,还是去奶茶店工作?”
薛非松开搂着单奇鹤胳膊,往床上一倒:“好晦气。”
说完不解气,在床上滚了两圈:“我不想去啊,在家也能复习,奶茶店都请了好几天假了,他们都决定要扣我工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