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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守在锅前,一边看着眼前沸腾的水,一边回忆久远的事。
不经意,粥便好了。
他盛上一碗,就站在锅灶前喝完,又去叫邬长筠“起来喝点。”
“筠筠。”
床上人一动不动。
杜召轻笑起来,明知道她昏睡过去,还在这自讨没趣。
他走到书桌前坐下。
漫漫长夜,真无聊啊。
第二天一早,邬长筠几乎是弹坐起来的,她警惕地快扫一遍四周,居然在自己家。
“你一个唱戏的,就不能消停点,不是在舞厅就是饭店,真忙。”
邬长筠循声看过去,只见杜召坐在自己书桌前,翻着一本英文习题册。
她垂,检查自己的衣着。
“省省,没动你。”
邬长筠回忆一番昨日的事,隐约想起来一些“谢谢。”
杜召没搭话,刚才白解来过一趟,说了些有关邬长筠最近的事,他见人没醒,又让白解走了“听说你当演员了。”
“跑龙套的。”
“那可屈才了,你该当大明星。”
“有心无力。”
杜召瞄她一眼“这么谦虚。”
他放下手中册子,“有这么缺钱你要做什么出国”
邬长筠没有否认“嗯。”
她下床,又说“谢谢送我回来,改天请你吃饭。”
“没空。”
“那正好,省钱。”
“还是满脑子都是钱,这么一说我倒想吃了,吃穷你。”
邬长筠听他的口气,不禁笑了。
杜召瞧着她脸上的笑容,忽然不说话了,认识这么久,好像第一次见她自内心的笑容。
邬长筠看人愣,问“怎么了”
杜召回过神,站起身“走,请我吃饭。”
“我得先洗个澡换身衣服,太臭了。”
“去吧。”
“你出去。”
杜召抱臂笑了“我要意图不轨,你早就贞洁不保了。”
邬长筠白他一眼,拿上干净衣服去卫生间,锁上门。她还洗了头,良久,换好衣服出来“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