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正忙着,把定下的那些功课做完再与老夫说话!”
裴湛崎背着小手,踏入堂中,此刻微风浮动,珠帘叮当。
他奶声奶声道:“不就是下棋嘛,我有办法破解。”
“你?”
聂远峰转过头。
这奶娃娃是有些聪慧,可下棋讲究心性,却不是那么容易破解这些精妙的棋局。
连他也苦思冥想,废寝忘食研究了好一段时日,近日才有些成色。
“浚哲你是老大,还不快把你弟弟拉走,回头我可要好好考教你们近日的功课。”
可裴湛崎已然拉了张绣墩,
坐在聂远峰面前,黑葡萄眼扫了扫棋桌上的棋局,“正巧呢,我好像见过娘亲的随笔里,有过破解这局的方法。。。。。。”
“什么?快告诉老夫,它在哪里!”
聂远峰声音急切。
这些日子,他对着这没了后文的棋局,抓耳挠腮没想出破局之法。
对苏云朝的天才棋谱,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果然跟着这女娃下山就是好。
但谁知,女娃生了小娃娃,全打包丢给他来教学,奈何侯府日子也不错,他一待就是两三年。
裴濯岳跟着走来,准备看弟弟的表演,小嘴吧砸吧砸的啃着水晶烧麦。
“我知道是知道,但有件小事需要您帮忙。”
裴湛崎大圆眸里含笑,像一只狡黠的小狐狸,正挖着坑等人跳下去。
“什么小事?”
聂远峰有丝警惕,这排行老三的小娃娃,平时鬼点子最多了。
“您别那么紧张,是这样的。我大伯他们想让您,再收我两个堂哥,一同管教学问。”
不等裴湛崎说完,聂远峰板着脸“不可,老夫收下你们,还是看在你们娘亲的份上,旁的人,老夫可没空理会!”
再说,他近日在房内,
虽只精心研究棋局,可对府中之事,还是略有耳闻。
“您慧眼如炬,我们几个都是扪清的,只是。。。。。。”
裴湛崎小小一人,猫在棋桌,担心棋局变动的聂远峰正快急了眼,可听到耳边的话后,神色惊变:
“此话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