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隐墨绷着脸皮道。
一时间谁都没开口说话。
冷唤月满脸的不满几乎要溢出来,“听人说阿瓷出门的时候都没穿外套,肯定是冷到了,也不知道这孩子究竟要出去哪里,出去了也不跟我们说一声。”
更多的担忧,大家都心有灵犀的没有说出来。
好生生的一个人,自个出去,却领奇异的已消失了自己的踪迹,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已经遭遇了不测。
但是他们都不愿意朝着这个方向去想。
或许是在这种紧张的氛围之下,周围的人都是如此,晏回时也是心生担忧。
他家那个空出来那个别墅虽然很大很豪华,里面的装饰也没有缺什么的,但是里面几乎他都没去过两次,更别说什么衣物之类的了。
他摸了摸冷飕飕的胳膊,这场秋雨来的真的是……
雨来的上一刻还是晴空万里,下一刻,温度就已经骤降好几度甚至是十几度了。
然而晏回时瞧了眼江隐墨和对面阿姨叔叔的脸色,一句抱怨的话都没敢说出来。
当然,因为被迫上船,因为太过心虚,他也不好意思抱怨什么。
然而令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这场雨持续了整整两天两夜,虽然也有过势头渐小的情况,但没过多久,又跟着变大起来。
一夜之间,整个a市的人,夏天里穿的衣裳瞬间换成了保暖的秋装,整个大街一夜之间来了个大变化。
宴会时被迫着急上火,因为随着时间的流逝,他感觉这天真的快要被捅破了。
而在这个天的薄层之后,就是他的性命所在。
当然,私下里他也给孟瓷打过电话,但是和其他人打的效果一样,一样的打不通。
真的,他着急上火,牙龈都给弄炎了,牙疼的那一边脸都是红肿的。
这两天他都不敢再看江以沫的脸,再看他怕下一秒就心虚的把事情给捅破了。
而且到这个地步,他想再反悔,也没有后路了。
找不到孟子的第一天,冷幻月就已经联系了警局,在那边一起出动人手帮忙寻找。
然而,这也真的是很压迫他们了,毕竟几人的肩上还担负着几万十几万人的饭碗,他们不能塌。
所以在一边找人的同时,还得兼顾事业上的各种事物。
孟家那边倒是还算轻松,毕竟有了底蕴,一时间少了主事的人,底下还是能够运转的。
晏回时和江隐墨这边就比较难了,因为这是两人赤手空拳,白手起家弄起来的事业,而且短短的几年之间,也还没有培养出足够信任的、能够胜任的人来帮助他们。
所以这两天宴会时,和江以沫几乎都没有睡过三四个小时,脸上下的阴影都是乌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