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良无语片刻:“不是,大少爷,人家那么大一个人天天和你一起训练坐你旁边呢,你愣是不知道他是谁啊。”
“……拉小提琴那个?”
江亭宴艰难地回忆了一下在社团彩排时候坐他旁边的那个人。
“我咋知道,”
苏良说,“我看他社交帐号上的照片,他就在你旁边。”
“不是你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这么关注他的一切,是不是还关注他的社交帐号了?”
江亭宴质问小,“你到底哪边的,还是说你性取向也变了?”
苏良:“我是直男。”
江亭宴:“说谎的人得一辈子痔疮和男性功能障碍。”
所以苏良要是说谎其实是男同,既做不了受也做不了攻,最多谈一辈子柏拉图。
苏良怒了:“你这人为什么这么过分,有你这么破坏友谊的吗?”
“你要是没说谎你急什么呢?”
江亭宴冷笑道。
“好吧我承认我确实关注了他的社交账号,但我只是为了偷窥一下他到底有多强。”
苏良说。
“所以你是男同。”
江亭宴冷静分析。
“我当然是站在你和老幺这边的。”
苏良说。
“原来你真的是男同。”
江亭宴啧啧了两声。
“我对他真没啥兴趣,这是真的,就是看一下他每天更新的那些东西,妈的啥都有,连央视采访都有,给我看的叹为观止。”
苏良说。
“你老实说这件事是我的错吗?和我有关系没。我先说好我一开始也是直男。”
“我不喜欢乔柯。”
苏良保持微笑着收拾起自己的电脑,回答了江亭宴最关心的问题。
“那是你没有眼光。”
江亭宴耸了下肩膀。
苏良气得牙痒痒的。
他要是有眼光就不一定能走出这里了。
“你今晚演出的时候老幺来不?”
“不知道,”
江亭宴垂下眼睛,喝完最后一口咖啡,“管他来不来呢,我才不在乎。”
敢不来乔柯就死定了。
晚上八点,学生活动中心右侧的礼堂后台的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