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断,覃湘远一脸不可置信,“这丫头是不是被pua了?这样的男人还要?”
“所以她是傻狍子,活该被骗。”
覃江深收起手机。
景消:“他们在一起八年了,肯定是舍不得。”
覃湘远不敢苟同:“这样的话就更不能要了,八年都能出轨,指不定以后会有多离谱,覃江深,作为一个男人,你说,是不是出轨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被点名的覃江深有点不耐烦,“别人的事,你操什么心?自己的事搞明白了吗?”
覃湘远看向景消:“消消,帮我个忙。”
“乐意效劳。”
景消看向她。
覃湘远指着覃江深对她说:“帮我把这个忤逆长姐的王八羔子给我叉出去。”
“不用劳烦消消姐,我自己走。”
覃江深面不改色。
说走他真走,当即和景消打了招呼,转身就出去了。
覃湘远看一眼手机,已经快十点了,她催促:“你也回去吧,注意安全。”
景消说:“过两天我要参加俏微酒店的酒会,可能没空来看你。”
覃湘远摆摆手:“没事儿,我自己可以。”
白择霖入学当天,景消送他到学校,本以为他会依恋在妈妈的怀里不肯走,谁料他只抱了景消一下,满心欢喜背着一书包玩具走进教室。
班主任热心迎接每一位小朋友,景消在教室门口看了好一会儿,现白择霖迅给同学分玩具,欢声一片。
看儿子是这个状态,景消瞬间不担心他会不适应新环境了。
今天景消休息,离开学校后,她去毛笔定制的师傅那里取了狼毫笔,然后买了礼盒包装好。
回到家吃了午饭,就准备躺床小眯一会儿,谁知再一睁眼就到下午两点了。
她赶紧起床,洗漱,化妆,换礼服,最终赶在四点前到了俏微酒店。
刚递上请帖,大厅里传来一道欣喜女声:“消消!”
景消闻声望去,顾嘉虞一身浅紫色礼服,髻高绾,站在罗马柱边朝她招手。
“嘉虞!”
景消快步走过去,眼中也难掩惊喜。
顾嘉虞拉着身边的男人朝景消小跑而来,待来到景消面前,她一把松开男人,抱住了景消。
“咱们有几个月没见了吧,想死我了。”
顾嘉虞抱住景消不撒手,小猫似的在她脖颈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