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屹笙听笑了,抱着她一路回到儿童房,把她放到床上,然后蹲在她面前,“宵宵,你喜欢那个阿姨?”
“喜欢!”
宵宵笑得灿烂。
“有多喜欢?”
迟屹笙笑问。
宵宵歪着脑袋想了一下,脱口而出:“特别特别喜欢!那个阿姨像妈妈!幼儿园的小朋友说妈妈都很漂亮,像仙女一样美。”
迟屹笙始料未及,看着宵宵天真的笑脸,他一时无言以对,这时余里的话回荡在耳边,也许他可以一个人,但宵宵渴望一个妈妈。
隔天早晨,景消听着闹铃睁开眼,一转头就看见覃湘远面朝自己正在熟睡,她吓了一跳,瞬间就清醒了。
昨晚覃湘远又偷偷溜进景消的房间,景消习惯自己一个人睡,覃湘远却偏偏爱贴着人睡觉,每次上景消家里,总是半夜偷摸爬景消的床。
景消用手掌轻揉了一下眉眼,起身下床洗漱,等做好了早餐回到房间,覃湘远已经趴在床上瞪着大眼,一眨不眨看景消化妆。
看了半晌,秦湘远突然开口道:“消消,你说我们俩一起睡觉这么多回,以后你老公知道了,会不会吃我的醋。”
景消眼不动目不斜,对着镜子轻描秀眉,出声调侃:“以后你老公要是知道你爱爬我的床,别吃我的醋就行。”
覃湘远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冲景消挑一下眉笑道:“恐怕是嫉妒我吧。”
景消笑笑不说话,覃湘远醒了醒神,下床走向洗漱台刷牙,景消突然问:“湘远,我记得叔叔认识一位做毛笔的师傅是吗?”
覃湘远正刷牙,含糊不清地问:“怎么了?”
景消说:“我想定制一支狼毫笔。”
“你不是有两支了吗?”
覃湘远满口泡沫,扭头问:“你收藏啊?”
景消两个字解释:“送人。”
覃湘远也不问送谁,点头说:“那回头我把联系方式给你。”
“好。”
说罢,景消收起化妆品,起身走进衣帽间,挑选了衣服和配饰,穿戴好以后准备出去吃早餐,却被从卫生间出来的秦湘远拦住。
“哎?奇了怪了哈,你不是从来不喜欢戴饰吗?怎么今天项链耳坠一样不差?”
覃湘远惊奇道。
景消还在戴手表,随口说:“这是尘缘的小众款式,戴上做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