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奴才在年昭训的西厢房里找到了孟承徽的镯子。”
他把玉镯子递给了玄离。
年昭训根本没弄清发生了什么,她本来就因为降了位分心有不满,现下更是慌乱,她又急又怒,“殿下,你可千万别听小人挑拨!嫔妾怎么可能偷东西!”
“我父亲可是礼部侍郎,朝廷大员,我怎么可能会偷盗!”
又是年昭训?
玄离有些厌恶的皱了一下眉头。
他前几日刚因为年昭训欺辱顾清染而降了她的位分。
现下又闹出偷盗之事,这个年昭训当真是个不安分的!
玄离没有理会年昭训,而是把玉镯子递给了孟承徽,“孟承徽,你看看这是不是你的传家玉镯。”
此时此刻,孟承徽早就已经汗流浃背,她哪里知道为什么自己的玉镯会出现在年昭训的殿里。
年昭训性子火爆,睚眦必较。
要是得罪了年昭训……
可是她为了陷害顾清染,特地在上面刻了一个“孟”
字,现下要是说不是她的玉镯子,实在是太假了。
孟承徽只能硬着头皮,咬着牙,“殿下,这是嫔妾的传家宝。”
她现下也只能将错就错了,“嫔妾苦苦找了几天都没找到,不知道怎么会到年昭训的殿里去了。”
年昭训已然气红了脸,要不是因为玄离还在这里,她早就冲上去撕了孟承徽,“孟盈盈!你是不是故意陷害我!你明知道我母家是皇商,根本不缺钱!我怎么可能会偷你那个破烂镯子!”
年昭训是太子妃一党的。
她自然要帮年昭训说话,“孟承徽,年昭训说的对啊,她母家可是皇商,又怎么会偷盗你的玉镯子,本宫看你的玉镯成色也很是一般啊。”
太子妃转头颇有些娇俏的和玄离说道,“阿离,这当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呀,我向来是相信年昭训的为人的。”
她看向玄离时,不像是一宫的太子妃,反而像是娇俏的少女。
玄离望着她时,总是不免想到从前的青葱时光。
阿玥果然还是那般心地善良,那般美好。
但是这个局面,他身为太子必须给个结果。
孟承徽现下是被逼上梁山了,她不攀咬年承徽,无疑是承认她在贼喊捉贼。
她泫然欲泣的跪了下来。
“殿下,这可是嫔妾最珍爱的传家宝,既然在年昭训宫里,那年昭训就必须给嫔妾一个交代!要不以后宫里的奴婢们都学了去,嫔妾岂不是寝食难安。”
她算是明白了,怕是顾清染早就发现了她派人藏玉镯在侧殿里,便让人丢到了年昭训的宫里。
这个女人,心思极深!
玄离冷眼看向年昭训,他心知大概率不是年昭训偷盗的玉镯。
可年昭训仗势欺人着实可恶。
这场戏,怕是孟承徽一人自导自演。
他最厌恶的就是这些后宅的阴私手段。
这两个女人,没一个省心的!
这时,他忍不住把目光投向了顾清染。
绝美娇艳,出尘不染。
这个无辜善良的小女子,怎么一入东宫就有人想害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