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折真心觉得自己不胖,白涧宗纯纯就是看他不顺眼习惯性怼他。
狗东西。
他突然反应过来,狐疑道:“我的西服已经定了?”
白涧宗一顿:“嗯。”
燕折问:“您怎么知道我尺寸的?”
白涧宗表情不变:“白斩鸡一样的身材,随便定。”
不对。
燕折敏锐地摸摸下巴,试探道:“我中药昏迷的那天下午,您是不是……”
白涧宗:“滚!”
燕折的视线移到白涧宗下唇,那里还有一道未完全愈合的伤口,是他那晚咬的。
他没忍住笑了声。
白涧宗幽幽地盯着他:“笑什么?”
燕折一想到白涧宗趁他昏迷偷偷拿软尺量自己的肩宽、腰围就很想笑,甚至还想问“我身体好看吗?你有没有乱摸?”
但怕白涧宗又犯病折腾自己,还是及时收住话头,严谨道:“就是和您相处很开心,所以笑了。”
但这句话不知道戳中了白涧宗哪个敏感点,周围气场又阴郁了几分。
他以反问语气重复了一遍:“很开心?看来我还是对你太好了。”
燕折:“……”
你对好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白涧宗的视线移回电脑屏幕,打开一个新文本,敲下了“计划列表。”
四个字。
后面的那个。一直在跳动,却没有等来下文,因为其主人突然想起一件事:“你为什么对春|药有耐药性?”
“……”
燕折一哽,“您能不能严谨点?是对止痛药有耐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