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头童翁被萧红玉搀进房歇养,媚姑娘跟了上去,进了师父的房,见师父哼哼唧唧地靠躺在床上,体贴地道:“师父,媚儿将早饭给您端过房里来吃吧?”
“甚好甚好。”
白头童翁忙不迭地赞同。
“我去端吧。”
萧红玉带着赎罪的心态,自告奋勇地出房门往厨房去。
看师姐去了厨房,媚姑娘对白头童翁轻声道:“师父,您刚才把大家都吓到了。”
“哎呀,你是太不了解为师的手段了,两颗丹丸而已,为师内力一震就出来了。为师是要教训教训你师姐那个傻丫头,你看你师兄,一眼就明白为师要做什么了。”
白头童翁得意地坐起身来,笑的白胡子一颤一颤。
“师父,师姐被您吓得不轻,看样子她以后再也不敢和您吵架了。”
“嘿……她这次吓得不轻,下次还敢。为师太了解她了,能治她一次算一次吧。”
白头童翁无奈地吧唧了一下嘴,伸脖子往门口瞧,道:“这臭丫头端个早饭也这么磨唧,闹了一早上,饿死为师了。”
“师父,媚儿去催催师姐,您稍等。”
“去吧去吧……”
钱满粮与司马允坐在饭厅里,茗香端上早饭来。
司马允欠起身,拖了屁股下的椅子,往坐在一侧的钱满粮身边靠近,神秘兮兮地拍了拍钱满粮的手臂,示意钱满粮附耳过来。
钱满粮照做,向司马允附过耳去。
“周兄,你师父刚才是装的,他自己用内力将丹丸震了出来,很厉害。”
司马允压低声,一本正经地告诉钱满粮刚才房内的实情。
“哦……丹丸是我师父自己用内力逼出来的?我还以为是您帮他弄出来的呢。”
钱满粮故作惊讶,配合着一脸严肃的司马允。
“我正要运功帮你师父逼出耳里的丹丸,他自己就功了。”
“我师父为甚不当时就运功将丹丸逼出来呢?还疼的跳脚。”
钱满粮不解。
“嘻……你师父是要整治那母夜叉呢。”
司马允捂着嘴幸灾乐祸地轻笑起来。
钱满粮知道司马允口里的母夜叉说的是谁,忙压低声告诫道:“千万别让我师姐听到了,要不然你又要惹祸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