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的容量,为防止被雨淋湿,徐岑安解了西装扣子,将那纸袋护在西装前襟内,走到车跟前时,allen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待他上了车,才察觉这座位坐的不妥。
徐岑安开口:“送我们去澳新。”
急着要走,并未在意这些细节。
车门打开又关上,全程不过十几秒,透过雨幕,苏哲尧看到金翼在诊所门口同一男人争执,对方抬了手……
没看到后续,只收回视线的时候,觉察到“景圆儿”
的目光也同时回撤。
似乎也是在看同一帧画面。
金愿没做贼心虚去看苏哲尧,难得语气强硬地冲徐岑安说:“把东西给我。”
徐岑安伸手从牛皮纸袋里拿出个盒子塞进外套口袋里,将牛皮纸袋递过去,顺便还递了张卡,“这雨还要下好一阵呢,室外没什么可转的,一会儿接到阿姨,可以带着在商场转转,最近各家的春季新品都上了,挑挑看有没有喜欢的款。”
然后吩咐allen:“今天你就不用来公司了,晚上我自己去罗马人餐厅。”
allen应了声,看了眼后座的苏哲尧,徐岑安道:“雨天打不到车,刚好顺路载sion去澳新,下午的会他也会出席。”
“景圆儿”
捏着牛皮纸袋,将开口处折叠再折叠,然后才塞进那只昂贵的鳄鱼皮包里。
下午这个会意义重大,关于“柏林人”
整体风格的变动,以及度假村名字的重拟,袁紫衣也会作为袁氏集团新的项目负责人出席会议。
而就在三天前,春山集团第一笔资金打进来,苏哲尧也以春山新一任副总裁,兼该项目总负责人的身份正式登上了各大财经新闻板块。
春山集团自创始人苏有道病逝后一直动荡,苏颖山任董事长后立即开始扶持儿子苏卓接班,对外甥苏哲尧赏识三分戒备七分,春山集团这几年市值大缩水,不少专业人士分析到后面都是针对苏卓和苏哲尧的对比。
苏哲尧天生就适合经商,他毕业后出入社会这几年,经手的项目无一亏损,以他名字命名的酒吧仅仅半年就开始盈利;而反观苏卓,任总裁职务以来几个项目提案都被苏颖山直接否决,连尝试的机会也无。
总裁也可以是个摆设。
这也是苏卓即使在董事会上威望更胜一筹,却还一直忌惮苏哲尧的原因。
一旦让苏哲尧做出成绩,墙头草很难不倒戈。
苏卓一直耿耿于怀,明明苏家几个孙辈,他才是最年长的,但却因为父母年轻时分道扬镳,他十四岁才回苏家,让苏哲尧平白抢了“苏一”
的名号。
苏一,一本万利的一,在威尼斯人仅靠一只手赢几个亿回去的年轻人,沪城、澳城谁人不知他的厉害?
否则怎能叫沪城一众的富家子弟都敬重三分?
就像路易林、庄裕他们戏说的,沪城的天要塌,也有他苏一的手顶着,慌什么?
苏卓早些年一直不开窍,不得爷爷苏有道的重用,找了人来算命,被告知就是有人抢夺了本该属于他的气运。
苏卓就是那时候恨上的苏哲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