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这样做,她怎么可能留下来,早就跟裴淮之订婚了吧。
“可,只有这样她才属于我,会在我身边。”
疯子,又是一个疯子,季宴礼不可能跟之前一样贸然去插手他们之间的事情。
尊重他人命运,放下着人情节……
“你注意她的情况。”
“有不对劲要送医院的,这里医疗条件有限。”
“嗯,我知道。”
“你今先别走了,留下了等她烧退了再走。”
“好。”
周聿衡一直呆若木鸡守在床边,看着她红红的脸蛋逐渐变成了苍白如纸的颜色,嘴唇干裂的像是许久没有喝过水。
他拿棉签沾了水,轻轻帮她擦拭着嘴唇。
此刻的他思绪是混乱的,心底有一股难以言说的情绪。
虞娇感觉自己像是在沙漠里行走久了的旅人,迫切需要离开,迫切需要水源。
于是,她蓦然睁开了眼睛,入目就是刺眼明亮的水晶吊灯。
她撑了撑沉重的眼皮,脑袋疼得厉害,身体像是被人劈开般疼。
“水……”
“水……”
周聿衡在那边阳台抽烟,似乎是听到了她细小的呼喊声,他掐了烟,急匆匆走到了床沿处。
果然,女人醒了过来,但是,精神有些不对劲……
但,他也没有多想,将她扶坐起来,拿了水杯想要喂她喝水。
虞娇还没有清醒过来,没有注意到扶他起来的人是周聿衡。
“感觉怎么样了?”
他的声音有些暗哑,对于她来说,简直是噩梦被重新唤醒。
她惊恐地瞪圆眼,浑身开始颤抖,甚至有些狂躁的开始扭动身体,大喊:“放开我!”
“啊!”
“啊啊!”
“求求你了。”
她嗷嗷哭,张口咬住了他的脖颈。
周聿衡还没有反应过来,脖子上疼的要命,她还真是要把他给咬死。
他蹙眉任由着她咬。
可,她愈的力道,让他脖颈处传来一阵巨痛,他吃痛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