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
通往郊区的高上。
一辆黑色吉普车像风一样,现在高行驶,不停的变化车道,过一辆又一辆的汽车。
“滴滴滴!!”
“嗖——”
“操,开这么快,赶着去投胎呢。。。。。。”
车外,风驰电掣,骤风呼啸。
车内。
“你小子,吃了多少安眠药啊,要不要这么夸张。”
壮汉通过后视镜,看着用胶带把眼皮固定住的江风亭,吐槽道。
林听晚不耐烦道:
“别废话,开你的车,快一点。”
“我油门都焊死了,在快都要起飞了。”
听着耳畔的嘈杂,江风亭很烦躁。
有气无力道:“你们这么大个单位,就不能派个直升机过来接吗?”
壮汉一边手忙脚乱的操控汽车,一边乐呵道:
“你小子这话说的,你当部队是你家呢,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还派个直升机,你咋不上天呢?好莱坞大片看多了吧你。”
江风亭无语。
“小晚,你掐他,掐他一下,疼一疼就清醒了。”
“哦。”
“没反应啊。”
“大姐,你猜我为啥要做轮椅。”
“额。。。。不好意思。”
“啊!!疼。。。。。。”
为了不入梦,三人可谓无所不用其极。
如此一幕,若是让外人看了去,一定会觉得这群人疯了。
毕竟谁会为了保持清醒,真上演一出头悬梁,锥刺股啊。
可是渐渐的,江风亭感觉到自己连痛觉都感觉不到了。
甚至整个人变得迷迷糊糊。
时刻处于那种半梦半醒之态。
隐约间,他甚至听到了脑海中,回荡着那恶魔熟悉的笑声。
“别扛了,睡吧,赌局该开始了。”
“你撑不住的。”
江风亭使劲的咬着舌头,嘴角不知不觉溢出了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