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证明?”
“你觉得呢?”
明匪玉盯着谢知归张合的唇,显然迫不及待了,又先试探问:“可以吗?”
“可以,来亲我吧,我允许了。”
话音未落,明匪玉就吻了上来,看着来势汹汹,实则很轻,很小心。
对他来说是第一次,想放肆又不太敢。
亲完就后悔了,才闻了个味道而已,可他记得刚答应的话,就只能眼巴巴看着谢知归。
谢知归轻声道:“你其实可以再深一点。”
“伸一点?”
“嗯……唔唔!……呃,唔……”
谢知归好不容易推开他,大口换气,“不是,你!我不是说伸舌头!”
“不可以吗?”
明匪玉又委屈地看着他。
“……”
怎么办?
他好像被明匪玉以一种奇怪的方式拿捏住了。
谢知归最终妥协了,“不要把蕴蕴吵醒。”
“你可以继续,但是……唔!……”
“亲慢点!”
*
那晚开始,明匪玉经常旁敲侧击问他“前夫”
的事,比如他们是怎么相遇的,怎么爱上彼此的,诸如此类。
一个“你还想他吗?”
问了几十遍,天天都问,谢知归被问烦了,一开始还说“有点想”
,后面直接没了耐心,“不想了!烦他!”
明匪玉还揪着问:“为什么烦他?”
“……”
谢知归忽然想到了一个可以治他的办法,看了明匪玉一眼,说:“因为他人菜瘾大。”
明匪玉不懂,谢知归看他上钩了,继续勾唇笑道:“我是说,他活太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