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最额角跳了跳,一肘怼在他胸膛:
“放手!”
这动作说不上太重,谢司衍盯着沈最发红的耳廓,凑到他耳边说:
“沈哥,别回家了好不好,我们去酒店吧。”
沈最冷哼,“酒店能比家近?”
“近啊。”
谢司衍笑着,带着人转了个九十度,“丞株酒店”
四个大字近在眼前。
沈最:“”
谢司衍拉着人就往里走:
“就在我们刚才坐的椅子背后,我看不错,就这间了。”
酒店内。
电梯还未到顶层,谢司衍就宛如猛兽化身,朝着沈最就扑了过来。
两个人身高身形都势均力敌,虽然最后的结局是沈最被摁在下,但过程却次次刺激又激烈,张力十足。
像是两只回归原始的野兽。
交媾,谁也不服输但谁又在这场“战斗”
中深深沉沦。
天花板在摇,套房客厅的桌子在摇,落地窗的窗帘在摇,浴池雾气缭绕中,人影在摇。
一夜过后,天已经微亮了,沈最靠在床边抽烟,烟雾缭绕,他唇边破了点皮,已经结了痂。
因为今天上午要开会,所以昨晚沈最给谢司衍带上了止咬器,明令禁止在他腺体,身上留下痕迹。
谢司衍从浴室出来,上了床。
沈最这回身上干干净净没半点明显的痕迹,但谢司衍线条完美的后背和肩头,被咬的被抓的很是“惨不忍睹”
。
他拿过沈最手上的香烟:
“沈哥,少抽点,对身体不好。”
但说着,就将烟放到了自己嘴上,白烟倾吐,他俊美的脸庞在烟雾中朦胧。
沈最捏过他的下巴,在他唇上落了一个吻,烟的香味在口中回荡,尼古丁刺激神经,又勾起了一阵火。
谢司衍将人按在床上,闻着空气中已经显露征兆,从甜涩味转变的越发甜腻的信息素,眸色暗了暗。
天光大亮,两个人收拾好要出门时,谢司衍突然将沈最叫住,对着沈最拿着阻隔剂,就是一顿喷,当然少不了沈最一脚踹。
“alpha能自主控制信息素,用不着喷这东西。”
沈最说着就往外走,谢司衍拉住他:
“不是沈哥的信息素,是我的。”
他将头抵在沈最额头,动作亲密,瞳孔却宛如见不到底的深潭:
“昨晚那样激烈的场面,我还不小心……沈哥的身上绝对有我的信息素残留,还是喷着点阻隔剂比较保险。”
沈最闻言冷这脸说:
“下次再敢不带,住客厅。”
比起什么断手断脚喂鱼的威胁,这招显然是被沈最拿捏了。
谢司衍闻言果然三根手指对天发誓,没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