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是,他现在觉得自己的感情,在向着一个完全没有计划的方面发展。
“咳咳,团子说他困了。”
季之洲抬脚走进门去,打断两个人说话。
乔菊尔面对季之洲的时候,已经不能像以前那样,因为他在她面前杀了很多人。
虽然她是为了保护她杀人的,但是作为一个现代人,乔菊尔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畏惧。
“既然伤者已经治好,我儿子困了,我们就先回去了,你若有什么问题也可以去找我。”
“还有,下次给人治伤的时候一定要消毒,就是用酒擦拭,这样会让伤口化脓的几率变小。”
安远点头表示自己知道,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两人之间的季之洲,小步向后退了一步。
他和乔菊尔说话本来就没离多远,再有个男人插进来,恐怕都要脸贴脸了。
这边乔菊尔却没感觉两人的距离近,因为季之洲正把孩子放在她的怀里。
此间事了,乔菊尔回到了医馆休息。
今天这情况说是不害怕,其实心里还是有担忧的。
她簪子上抹了毒,是那种见血封喉的毒,不过也要把人刺破才能有效果。
她衣服上插着绣花针和银针,扎一针放到一个人不在话下。
不过,她若是单打独斗,这些东西用起来虽然很方便,可是她还抱
着团子,使用难度就增大了很多。
所以她真的不想发生冲突,她很担心团子的危险,尤其是今天小高少爷的儿子小小高被拉出来的时候,她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今天……谢谢你。”
心情有些沉重,但她还是对季之洲表示的感谢。
后者点头说是要去休息,便转身走了,看样子似乎有些不开心?乔菊尔表示疑惑。
——
因为高家的事,大家都看见使季之洲出门弄死的土匪,官府问清楚之后,自然就找上门来询问情况。
那些人找上门的时候趾高气昂的,认为杀人的也不是什么好人,但从季之洲的房间出来之后,都变得蔫巴巴的,眼中甚至还有些后怕。
就连乔菊尔这个相关证人都没问,就直接急匆匆的离开了。
这样乔菊尔更加疑惑季之洲的身份,不过也只是疑惑而已,她并没有什么别的想法。
相安无事的第二天,安远就找上门来,说是要来请教关于缝合和砍胳膊看腿的问题。
看来他是回忆起她说的话,所以到酒楼里去坐一会,听说了她干的一些事了。
安远进乔菊尔屋子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季之洲正好打开门,他十分不快的跟安远来了个眼神对接,然后重重的关上门。
没过多久,季之洲听了会隔壁的‘学术交流’,就推开乔菊尔屋子的门走了进去。
他不喜欢乔菊尔跟男人接触!可他现在又完全没有立场去阻止她接触别
人,这个是个很纠结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