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时遥用力一翻,二人对调。
“既然你不入赘,彩礼还是要给的。
我要你一号店的五子拜寿摆件,二号店的双鱼如意佩,三号店的红石榴盏,四号店的风衔牡丹八宝盒,五号店的七星金杆玉秤,六号店的粉珠算盘……”
叶堂远瞪着眼,一下又一下把捂在他嘴上的肉手挪开。
容时遥数列完,方才允许叶堂远说话。
“你还不如直接要我命呢!
每家店的镇店之宝你都要,你咋不直接抢?!”
容时遥苦恼地摇头:
“哪怕是不行呀,凡事得讲究个名正言顺,你情我愿。
东西是你的,我出银子买,和你当作聘礼送我是两回事。”
观他脸色,容时遥就知道他在想啥。
肯定是什么娶个娘子果然麻烦啦,败家娘们儿胃口真大啦~
“我的嫁妆你打理。”
“你够了啊,要我宝贝还不算,我还得给你做牛做马?”
“这个嘛~怕是推脱不掉哦。
容家要的是个合适的继承人。
看你能力咯,不然就得一直做牛、做马。”
“这话几层意思?”
容时遥咧嘴嘿嘿笑:
“你理解到几层,它就有几层。”
叶堂远瞥一眼奸笑的人,四仰八叉躺着。
“你容我琢磨琢磨,我咋觉得这笔买卖我亏呢……”
容时遥岂能放任他把事情琢磨出个二四六八?
先做个记号为证再说。
野鸡在林子里乱叫,间或传出叶堂远压制的粗喘。
“容时遥,你还是不是女人了?”
叶堂远像个受欺负的小媳妇,对着河面自照。
脖子上没剩什么好地方,脸上的口脂怎么都搓不干净。
偏偏那个始作俑者笑得没心没肺。
“再搓就掉皮了,我都不羞,你一个男人,至于如此吗?”
叶堂远指着自己控诉:
“我怎么见人呐?
被人看见要传出多少闲话?”
容时遥突然凑近他,坏笑问道:
“该不会我做的假证你不满意,想来真格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