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医生看着虚弱的安妮神情柔和“我帮助你本就不是奢求您的感谢,小姐。”
“我只是想要帮助你而已。”
看着这位医生远去的背影,安妮向她说话:“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莉迪亚。琼斯,小姐……安心休养吧。”
她逐渐远去。
在这位莉迪亚医生的帮助下,安妮熬过了最灰暗的时光,在她于疗养院休养的时候,一位律师找到了她。
“根据您母亲生前的遗产继承规则,还有本国的遗产继承法律,您现在符合了继承隐藏遗产的资格。”
律师对她宣读着那张遗嘱上的内容,安妮无力的靠在床上。
她又有了钱,但是她已经打掉了自己的孩子,这可真是命运的无常。
“还有一件事,这件事情和你的父亲有关系。”
这位律师看向了安妮,向她宣告了一个残忍的现实:“据我调查所知,您的父亲侵吞了大量属于您的财产,这笔数额比您现在继承的3o%隐藏遗产要多得多。”
“温蒂女士没有给他留下一分钱,他侵吞了您至少5o%以上的财产,请容我为您介绍一下这笔数额,这已经可以买下半座城市了。”
“这份遗产是整个莱斯特家族上百年的家产,您才是这份家产唯一的继承人。”
疲惫的安妮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话了,她将头扭向窗外。见状,这位律师起身告辞。
“那么,温蒂女士所留的3o%隐藏遗产已经交付,共枚英镑(RmB)还有一只儿童折叠滑翔翼。安妮女士。。。。。。再见。”
“等等。。。。。。麻烦帮我把诊费送到这个诊所吧。”
安妮递给他一张被汗水打湿皱皱巴巴的纸条,随后她低下了头。
这位律师退出了房间。
。。。。。。
安妮又一次来到了这个童年的居所,她现在急着要回那个母亲留下的玩具屋。至于那份巨款?安妮现在还没有做好准备,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那个名义上的父亲。
但是安妮必须要回那个玩具屋,那里蕴藏着最珍贵的礼物,也是温蒂最重要的遗产。
“你来这里做什么?”
这个父亲惊讶的看着面前的女儿,尤其是她再度富裕起来的事实。
按照计划来说,她现在应该身无分文才对。。。。。。
“我是来要回那个玩具屋的。”
安妮的声音低沉而又磕绊,在和他说话的时候,安妮总是忍不住心中的恐惧和怯懦。
童年的自卑和灰暗再度浮上心头,她盯着自己脚上穿的小皮鞋默默难过。
再次回到这里,她总会想起童年时被人恐吓的灰暗时光。他总说妈妈是我害死的,可是在最困难的时候,还是妈妈帮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