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投资,总得收回来一些吧?嫁给他们宋家时,只要了三百块的彩礼,我们还陪了不少东西呢。你说冤不冤?”
当初孙敏不生养,去各大医院看到了,还有各种的老中医,中药是边吃边吐。没办法了,才从远乡抱养了一个别人家多出来的姑娘。林海和孙敏是想要儿子的,可哪里有人送儿子的,这个时候重男轻女又严重,能抱回来个女儿都不错了。起初两人对这个孩子是百般呵护,恨不得将天上的星星摘下来。可突然间孙敏怀孕了,这一怀孕,就把林娴扔一旁了。林婉禾出生,林娴在林家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林婉禾自小就是个白莲花,出淤泥而不染,暗里明里的让林娴丢面子。长大以后这样的好胜心就更强了。
“也不知道这死丫头去哪了,两年都没见人了。唉……”
又叹一声,孙敏觉得养了个白眼狼。
林海说了几句,叫孙敏别担心,又死不了。
孙敏端起水杯,吹了吹说:“还是婉禾听话,骨子里都是温婉的。那死丫头身上就带着一股子野劲,疯的。”
孙敏多有些恨铁不成钢,水没喝又放桌上了。
到了大下午,天热的厉害。
宋镜清和叶蝉夏到印刷厂弄了条新的横幅,上面写了字,直接去镇上贴在了江家的那面白墙上。
红底黑字,那字写的又大又亮,凡是过路的人一眼就能瞧见。
宋镜清用胶布贴了几层,就是风刮也刮
不走。
看着满意的成果,叶蝉夏说:“镜清,这下子够她喝一壶的!”
拍拍手,宋镜清擦了擦额前的汗珠,冷冷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她活该!”
宋镜清纠正,“她值得。”
趁着天还尚早,二人搭乘班车回了剪子村。
清凉的风从车窗吹进来,宋镜清唇畔有了笑容来。就像是原主的一种发泄,发泄出来了,心结似乎解开了几分,畅快许多。
林婉禾还在上课。幸亏江解放遛鸟回来的及时,将横幅给扯了下来。要不然,叫街坊邻里看着了,就是有十张嘴都说不清楚。
即便如此,还是有不少人都看见了,只是都没声张罢了。
今晚的茶余饭后,自然而然成了林婉禾。
晚上林婉禾下课回家,走在路上感觉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觉得纳闷。
饭桌上江解放提及了此事,还问林婉禾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林婉禾心一慌,差点没拿稳筷子,口吻淡淡,“可能是有些人妒忌吧。爸,你别太在意了。”
王美芬给林婉禾夹了一筷子菜,说:“就是,咱们婉禾善良的跟什么一样,肯定是有人妒忌!”
“吃饭吧,别说那些不开心的事了。”
林婉禾晚上吃的并不多,心中已然清楚,罗宝青做的事被发现了。真是个蠢货。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回到楼上休息,林婉禾写着教案,思绪却很乱。
宋镜清到底是哪根筋开了窍?原先她和罗宝青
反复折磨,都没像今天这么聪明,只有十有八九江恩山来质问几句。所以,她究竟是怎么回事?一会要种地,一会又找江恩山说委屈。难不成,真是上回给摔聪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