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他多为我们赚几年钱,为我们好好服务服务。等时机一到,他的所有,都是我们的。”
包括宋镜清那个贱人,也是他的。
孙敏去上卫生间,听到小卧室里的声音不太对,便敲了敲门问:“婉婉,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门内传来林婉禾的声音,“没事,妈。我和江熙说话呢,这就睡了。您早点休息。”
孙敏这才放心,点头说:“噢,没事就好。”
林婉禾又应了声:“恩,没事。”
江熙没敢说话,等孙敏上完卫生间,才小声对林婉禾说:“睡觉吧,别吵着爸妈,他们明天还上班。”
林婉禾颔首,从抽屉里取出药膏来,先帮江熙处理了下伤口,这才上小心翼翼的上了药。她担心的要死,这张脸万万不能留疤,不然一切都完了。
这笔账,林婉禾全都记到了宋镜清头上。
如果不是宋镜清不肯配合,江恩山能下这么重的手吗?
砖厂的生意步入正轨,江恩山每天都是早出晚归,有时候忙了就在砖厂住了,因为实在累的不行。这期间,市里检查的人来了一趟,愣是没挑出毛病来。江恩山一早知道,换了烟票酒票,找了三四个信封,往里头塞了点钱,说了几句好话,检查的人看了两眼就走了。
江熙的算盘又落了空。
等猪和鸡长大能吃肉,出栏了,先得给大队交任务,交了任务宋镜清才敢放心的去卖钱。
现在猪跟鸡的个头明显
都长的大了许多,叶启山来找宋镜清帮忙,瞧了一眼说:“嚯,这猪养的真不错,肥头大耳的,还有这小鸡,瞧瞧,都挺壮实的。你养的倒是蛮不错的,能买个好价钱。”
宋镜清擦了擦额前的汗,笑说:“害,能吃野菜长成这样,真不错了,都给我们争气。”
“难怪蝉夏老是提,现在看来呀,她没哄她爹。”
宋镜清拿干毛巾擦了擦手,“蝉儿是乖孩子,怎么能哄书记您呢。”
叶启山笑笑,指了指宋镜清。
宋镜清也笑了起来。
叶蝉夏从后院的菜地出来,伸长脑袋问:“咱了?爸,镜清,你们都笑啥呢?”
叶启山摆摆手,“没笑啥。我先借用一下宋同志,请她帮忙去供销社拉个东西。我还要和乡亲们去交公粮,没时间去。”
“没问题,叶书记。”
宋镜清非常热衷。
墨镜一带,宋镜清防晒做好,开上拖拉机去了供销社。
逢着周末,供销社人也多。
林婉禾今天消息,跟江熙回了家,也在供销社里买东西。
宋镜清先看着了,找了个空地正要把拖拉机停下,就见一个妇人从人群堆里冲了出来,手里提着一把菜刀,大吼大叫,“你们这两个贱人害了我男人!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
菜刀在空气中抡来抡去,吓的人群四散开来,林婉禾忙藏在江熙身上,手心里满是汗。
见到这个场景,宋镜清就没敢下拖拉机。
仔细一看,那妇人
正是老陈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