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轻轻拢住她纤细的后腰,稍微用力就把她抱在旁边的柜子上,和照片里她的位置重迭,他看着照片外的人笑了一下。
似乎也一点也不急,手撑在她的身边,还慢悠悠地与她聊天:“卿小姐拍照的时候都不笑吗?”
卿岱把帽子摘掉,黑纱脱离她的脸庞,她的眼睛再无遮挡,让人清楚看到里面是没有任何波澜的冰潭。
偏偏那毫无温度,神秘危险的冰面深处开着诱人的花,她看着靳以聿,懒懒地抬起小腿,脚面逆着纯黑西裤顺滑的布料向上:“靳先生做的时候都这么磨蹭吗?”
靳以聿在她取下黑纱的时候,有一瞬的失神,他并没有掩饰这一刻的落败,反而离她更近,离让他鲜少落于下风的眼睛更近。
他的气息越来越平稳,似乎是适应并克服了这个让他失态的难题。
轮廓非常性感的薄唇动了动:“没有都,卿小姐是第一个,不过,我设想过很多次,我觉得我是一个很在意开头,很喜欢慢慢磨。”
他顿了顿,“蹭的人。”
他的语气稀疏平常,像在和卿岱讨论怎么吃早餐会更健康,卿岱的语气同样也很平淡:“在设想里,靳先生应该没遇到过第一次无法坚持太久的问题。”
靳以聿眼里又显出诱人的笑意,看看卿岱,又看看照片,觉得她比照片里头要低了一些。
他直起身,低下头,鼻尖若有若无地蹭着她的脸颊:“要比一下吗?”
他发出这样的邀请,却没有任何挑衅自负的意味。
只是觉得好玩,友好地询问她是否也有同样的偏好。
“我的第一次和卿小姐的第一次。”
都是第一次,但意义不同,“哪个更长久。”
卿岱没回答,或者说,她用另一种方式回答了。
靳以聿微微皱起眉,身体也弓起来,脸上的从容暂时凝滞,不过很快就又回来,变得更加惬意愉悦,也更疯狂放,荡他没阻止她“抢跑”
的手,还是温吞轻缓地,吻着她的颈间,让她将肩颈的流线舒展开,抬起头,和她身后的照片重合。
他这么不紧不慢地专注做自己的事情时,按在柜边的双手慢慢攥紧,指节沁出越来越浅淡的玉色。
离失败的线越来越近。
可他还是无所谓的样子。
游戏对他的乐趣,绝不在于最后的输赢。
而是过程里的拉扯,但这不代表他会放任自己失败。
他最喜欢的就是触底反弹,绝地反击。
守寡
不像有些雄性格外在意这方面的胜负,靳以聿的注意力更多放在从过程中学习更多的新知识上面,明明在极力压抑克制,不让自己爆发太恐怖的力量,表现得却很从容,精准地踩着自己快要失控的边缘向她认输。
声音除了染了淡淡的欲,意,连喘都没喘:“卿小姐,我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