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掌心写:我?喜。
左手掌心写:欢你。
连起来是——我?喜欢你。
软硬不吃的男人,嘴上说着不接招,但终究还是忍不住臣服,又对她说了?一遍。
两具身体再?次密不可分黏在一起简直毫无悬念。
是孟逐溪先吻上去的。
那四个字是独属于周淮琛的浪漫,那样的表白更是,没人能学得了?他。就好像她这一生,不论以后遇见多少人,都?永远不会再?有一个周淮琛。
她无法自拔、弥足深陷。
周淮琛呢,躲了?一下,就一下。在小姑娘不甘心地第二次吻上来时,他立马就沦陷了?,就显得他一开始躲那一下是那么的欲拒还迎,茶里茶气?。
月亮刚圆过,这会儿虽然不是正圆,但依旧很亮。很柔和的月白色,带一点点晕黄,挂在漆黑的天幕,照着树影,还有身上的男人。
小姑娘被压在墙上,两人紧紧抱着彼此的身体,喘息声?凌乱而粗重,回荡在这片不为人知的角落里。
……
最后是理智尚存的周队长强行?拉开了?急吼吼的小姑娘,额头抵着她,炙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脸颊。
“先回去。”
孟逐溪这会儿腿都?是软的,脑子也糊,反应了?几秒,点了?点头,对上他的脸,又摇头。
“你脸上有口红。”
她红着脸,小声?说。
周淮琛:“……”
孟逐溪今天化了?妆,刚才他们亲得太激烈,她口红都?沾到了?他的脸上。
周队长要是这个样子回去,台上灯光又那么亮,那可不是跟所有人说他刚才干了?什么好事吗?
孟逐溪光想想那个社死?的场面就脚趾头都?红了?,她身上没带纸巾,只能用手去替他擦,擦了?两下无果。
“你在这儿等着别出去,我?先回去给你拿湿巾。”
周淮琛:“……”
周队长一辈子光明坦荡,何时这么窝囊过?亲完人姑娘还得让人回去给他拿湿巾擦嘴,想想都?给自己?逗笑了?。
他放开她,自己?背靠上墙面,又侧头看来,斜挑着眉,一脸自暴自弃的痞劲儿,仿佛在说:得意了??笑吧,别憋着。
这样的周队长实在可爱,孟逐溪心里对他真是喜欢得不行?,又情不自禁凑上前去亲了?下他的脸颊。
“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