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刘叔拦着,方曦源一定会在停车场被他当场打死。
将盛意抱在怀里时,她脸上已经因为药物作用,泛起潮色。
那天天气冷,她的额头上依然覆着一层细密的薄汗。
她意识不清,抱着陈最的脖子不肯撒手。
陈最只好将她带回自己的房间,那股心惊肉跳的恐慌感他平复了很久。
他甚至不敢想,如果来迟一步,陈瑾升成功将盛意作为筹码献给方家,她的以后要怎么办。
而他,又该怎么办。。。
“陈最哥,有点热。”
她坐在陈最怀里,抬头懵懂地看着陈最。
穿着芭蕾体服,她下意识地绷紧肩颈,贴合的黑色上衣,紧致白皙的脖颈线条,和女孩粉嫩透亮的脸蛋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陈最喉头微动,努力压下不该有的欲念。
“刘叔,医生什么时候能到?”
他给刘叔打了个电话,刘叔说医生至少还要一个半小时。
那真是煎熬。
对他来说是煎熬,对盛意来说也是。
因为难耐,生理性的眼泪不断地从她眼角流出,她搂着陈最将头往他颈窝里蹭。
即便陈最后仰着,用尽理智地克制,也仍然抵不过她梨花带泪地哭着问他:
“陈最哥,你不是答应过我,等我长大了,就包了我,一直替我撑腰的吗?”
她咬了咬唇,呼出的热气化成酥麻打在陈最的锁骨上:
“你说话不算话。”
她明白方曦源给她吃了什么,却不懂怎么疏解。
只好依偎在陈最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将头无助地往他胸膛里蹭。
唇咬得紧,眉心也拧得深。
眼泪顺着眼角一行一行落下,和鬓角,下颌角的汗水搅在一起,黏腻又难受。
陈最推了推盛意,想要拉开距离:
“意意,我让保姆送你回自己房间,一会儿医生就来了。”
他不想趁这种机会和盛意生什么。
要是她后悔了,难过了,不再理他了。。。
这不是陈最想要的。
抱着盛意腰的那双手刚刚分开几寸,女孩儿又扑了个满怀。
她赖在他房间里不肯走,抱着他的腰,抬头看陈最,不知是不是其他原因的作用,盛意害羞又大胆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