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我还年轻嘛,总是要进步的,您最近身体怎么样?之前的老寒腿最近好些了吗?"
刘叔年轻时跟着陈瑾升去北欧,那里常年湿冷,他又比别人拼许多,一到冬天湿气重,腿就痛得走不了路。
"
这两年好多了。"
刘叔手不自觉地放到中控台上的白色药盒上。
这是他刚才听陈最说要来接盛意,特地拿出来的。
"
我身体还好,倒是少爷身体不怎么样。"
盛意看着他手里的白色药盒问:
"
陈最怎么了?之前的旧伤,手疼得很厉害吗?"
"
小姐,你是真不知道吗?"
刘叔这回没再从中控台看盛意,而是扭头郑重其事地问:
"
少爷这两年偏头痛一直很厉害,一直在吃止疼药,今年五月份的时候突然停药,他说得备孕。"
刘叔看着盛意渐变的脸色,继续不紧不慢地说:
"
我本来以为你和少爷好事将近,等着年末喝双喜临门的喜酒,没想到你们不仅没有添个崽崽,还分了手。"
盛意呆呆愣住了好久才缓慢地问出声:
"
。。。。刘叔,你在说什么啊,什么停药备孕?"
刘叔将手里的白色药瓶递给盛意看,明知故问。
语气刻意又无奈:"
看来小姐还不知道。"
“少爷遗传夫人的偏头痛,焦虑,劳累过度就会诱,要靠神经类的药物辅佐治疗。”
“这类药刺激性副作用都很大,正常情况下医生是不会建议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