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了然于心,“啊,俺知道,不是您。”
“你这出的都是什么馊主意!”
姜德松用手掌拍了拍大腿,有些苦恼。
保姆见状撇撇嘴要离开。
“晚餐煮几个鸡蛋,多煮点儿。”
姜德松说完还清了清嗓子,掩饰尴尬。
“知道了。”
听到这个保姆在心里翻了翻白眼,嘴里无声地念念有词“还什么馊主意~切——”
饭桌上,姜栀看着那一大盆白水煮鸡蛋,好笑地道,“您这是做月子呢。”
“我一个大男人做哪门子月子!”
姜德松快被这个保姆气死了,她这是煮了多少?
姜栀拿起筷子吃饭。
这时姜父拿起一个鸡蛋在桌上磕了一下,开始剥皮,“咳,破壳了,”
说之前还瞟了一眼女儿。
没人理他,他继续道,“破壳喽,今天就是你的破壳日。”
还是没人理他。
皮都剥完了,姜德松只好吃掉,再拿起一个……
一连吃了四个,依然没人搭理他。
姜德松在心里暗骂那个保姆,觉得自己也够白痴的,居然会听她的!
他拿起筷子,夹了块猪肉,放到嘴里,嚼着嚼着说道,“岁月是把杀猪刀,明天拿它切蛋糕~”
“正所谓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
“吃饭的时候请保持安静。”
姜栀被他念叨烦了,平淡无波的眼神径直看向他。
嘴巴还没合上的姜父,尴尬地喝了口水,还呛到了,嗓子痒的他一直咳。
姜栀重重地撂下筷子,心烦地看他一眼就走了。
暗中观察的保姆赶紧过来,看雇主咳的不行,忙帮他拍背。
“你给我滚~”
声音像卡了鸡毛,脸红脖子粗的姜德松,指着她,怒目圆睁。
…
周五这天早上,6谨弋熟练地递过去一张湿巾,然后把牛奶拧开盖子,插上吸管递给旁边的少女。
“今天晚上的宴会你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