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你一言,我一语,都觉得不应该管鲜于辅和闫柔二人。
应当就地一边休整军兵,一边坐山观虎斗。
只不过众人看着刘琦脸色沉重,似乎另有心事,声音便慢慢小了下来。
“都说完了?”
刘琦扫视众人一眼,道:“上谷郡,代郡,均在大汉最北方,与匈奴人接壤。
自从袁绍统一河北之后,便与中原阻隔,难通消息。
所以他们所听所闻,都是袁绍手下放出来的。
以袁绍对我之恨,能编出什么好话来?
所以鲜于辅闫柔误听传言,与我有成见,也实属正常。”
魏延迟疑道:“依大王之意……是出兵救他?”
“当然,”
刘琦道:“退一万步说,鲜于辅闫柔与我再有成见,他们也是我汉家官员。
如今他们在独立抵御异族入侵,我等怎能坐视不理,见死不救?
为私人之愿而不顾民族大义,实乃不智之举。
再者,那上谷郡十数万百姓总是无错。
若万一城破,必会遭受乌桓人蹂躏。
我身为汉臣,手握重兵于侧,却眼睁睁看着百姓为异族人所辱,世人该如何看待我等?”
“大王圣明!”
赵云站出来,抱拳道:“诚如大王之言,与鲜于辅些许私怨算得了什么?
面对异族入侵,应当携起手来,共同抵抗才是。
决不能互相倾轧,做亲者痛仇者快之事。”
庞统惭愧的摇了摇头道:“是在下短视了,只想到挟怨报复,却未曾顾念民族大义。
幸亏大王英明,未曾采纳在下之言。”
魏延挠着脑袋道:“子龙说的好像也有些道理。
算了算了,再高深的道理我也想不明白。
总之大王怎么吩咐,我怎么做就是。”
大家瞬间又改了风向,都觉得应该出兵了。
刘琦顺利统一了思想,然后道;“既然要救,首先要确定怎么救?
涿郡虽与上谷郡搭界,但从涿县到上谷治所沮阳,至少有八百多里。
若全军前往,即使步卒急行军,也需要十几日时间。
上谷已被乌桓人围困许久,难说还能不能坚持十日。
所以我觉得,应当令骑兵先行出发。
若日夜兼程,仅需两日便能到达。
只不过要以骑兵,单独面对乌桓铁骑,恐有劣势。”
赵云抱拳道:“面对异族,即使处于劣势,也当勇往直前,岂有避战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