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苏寒脑子里忽然炸开了一下,连忙解释道:“我今天早上留鼻血了,没留意滴了点儿在床单上,这不洗难道留着?”
显然,大家都不太相信:“就这?你继续编!”
“怪不得侯队喊你一起吃早餐不来,在偷偷做坏事?”
“哎呀,人家‘同学’在,懂不懂的啦~”
萧苏寒百口莫辩:“我真的只是流鼻血!”
他看着洗手盆里的床单,意识到队友们猜歪到哪个方向后,忽然感到无比的心累……
*
早上,萧苏寒还在搓床单上的血点子。
中午,击剑队的流言就变成:萧苏寒做了坏事偷偷洗床单被大家当场抓获!
再到晚上,流言再一步进化成:萧苏寒带同学回来玩儿,第二天送走人家后,偷偷摸摸背着人洗床单,据他本人解释只是单纯流鼻血了……
侯岳第一时间找了萧苏寒本人了解,和流言所说无差。
“我昨晚是真的什么都没做的!大家都归队了,这边打个电话那头都听得到,我能做什么啊?再说了,我早上得先送走他,人家一会儿还得赶飞机呢。早上那点儿时间给我接个吻都不够的,我哪儿还能做其他事情?”
侯岳的脸色也是一阵红、一阵黑:“你好好说话!”
什么叫做接个吻都不够?
那你这是接吻还是吃人?
萧苏寒梗着脖子,再次强调:“我没说错啊!”
“那他们进门的时候,你……”
“我的确在洗床单,但床单上真的只是两滴血迹。”
萧苏寒长叹一口气:“哥,我说得每句话都是实话,但是他们要想歪,这就不管我的事儿了吧?谁让他们想到流血、洗床单就往那方面联想的?”
见侯岳有些被说服,他又补充道:“不是我夸张,我要是想和对象办那事儿,那一定要找个顶好绝好的地方!从餐前到泡澡到正事儿,一步都不能敷衍的。初吻的仪式感就该一路延续下去,马虎一点儿我都舍不得。”
侯岳被说服过度,又羞又恼:“行了,滚滚滚!”
萧苏寒迅溜了……
说起来,老王倒不是特别爱管这种事情。
大概是有了隔壁泳队的经验教训,只要不是“吊哥”
这种实在花心、下半身没点儿节操的,其实这个年龄阶段的年轻人不用管得太严格,堵不如疏,越是约束越是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