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容衣崩溃摇头,“何世殊花心放纵,我最讨厌的就是他!”
“小师妹我太喜欢你了。”
何世殊面无表情的动嘴,毫无诚意的说,“我比剑修伊师兄差一些,你凑合接受吧。”
上官容衣哇一声大哭。
上官大君道:“贤婿谦虚。”
父亲面上一冷,对长子说:“辉儿,劝你二姐。”
上官容辉理所应当的说:“姐姐自小在上官享有尊重和供奉,自然需要出嫁结盟,这是世家贵女的职责。”
提亲的洪炉大冶男修弯起嘴角,讥讽地笑了笑。
刍狗拿出手帕,不知该不该递给哭泣可怜的妹妹,容衣会不会接受来自废物姐姐的东西?
容衣果然赤眼恼怒,“轮不到你!你今日来故意的?与你无关!”
刍狗低下头不作声。
洪炉大冶排行第四的大弟子公事公办地求完亲,上官容衣哭得死去活来,父君扶额头疼,“从前娇惯了你!卢儿,带容衣下去。”
何世殊和老丈人客气把礼节走完,也像逃跑似的飞快消失。
刍狗恍然,最受宠爱的容衣就出嫁了,就这样和她不喜欢也嫌憎她的男人结成夫妻。
而父君和母亲竟然根本不理会她的不愿意,坐视容衣痛苦崩溃。
他们看不到容衣会过什么生活?
还是爹爹和娘亲看得更远?
洪炉大冶的修士受到尊重招待,上官大君离席,其他的人就可以散了。
年轻美丽的崔氏扶着鼓起来的肚子,炫耀似的对母亲笑,“卢姐姐,我家心夷和伊仙臣正在崔府中,我还未睹侄女女婿的天人样貌,今晚告假,见见那位厉害难得的剑修公子。”
母亲微微一笑,“年少成名确实耀眼,妹妹看热闹归看热闹,注意保胎。”
刍狗咬住嘴唇,伊仙臣也在京都。
不要见他!
母亲莞尔:“容衣与心夷在洪炉大冶中一起修学,便是姐妹,以后亦是连襟。崔府地小,夫君爱材,不如请伊剑修和心夷到宫中来,一起认识崔家前途无量的美佳婿?”
刍狗脸白。
卢夫人叫:“刍狗,过来。”
忽然被母亲叫过去,刍狗惶恐。
卢夫人笑着正眼看她。
“母亲。”
刍狗跪下羞怯的说,“祝母亲寿辰快乐,闲雅鹿裘,春秋不。。。。。。”
卢夫人挥手止住。
刍狗咽一口口水,便一个字不敢多说。
卢夫人展开手掌,刍狗的储物戒躺在她手心,微笑道:“你的贺礼,母亲收到了。”
刍狗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