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逸秋看着沈濯的背影,语调欢快殷切:“沈老师再见啊!”
“今天谢谢沈老师。”
“沈老师再来!”
边说边拿了勺子往锅里加糖。
待沈濯的身影在大门后消失,于逸秋端起锅就摆到自己面前现在不是为大佬开口要自己打孩子难过的时候,今天真是饿死他了,开动开动。
那厢,沈濯一从于逸秋这里出来,门口闲着的刀疤立刻迎过来:“怎么样,那小子没死吧。”
沈濯往自己房间的方向走,刀疤跟在后面,一张嘴跟不久前的于逸秋似的,也叨叨叨的停不下来:
“要我说,干脆让他生得了。”
“这小子又年轻长得又俊,生下来的孩子肯定不差。”
“我还挺好奇要是有个缩小版的你得是什么样子,嘿嘿,肯定很好玩儿。”
……
晚上,沈濯坐在二楼落地窗的窗边,手里握着杯威士忌,默默往到处是人热闹非常的沙滩望去。
生个自己的孩子……
沈濯抿了口酒。
室内没有开灯,不远处沙滩的灯光照不进屋内,沈濯的神色与眸光皆敛在夜色中,难以窥探。
不多时,眺望窗外的沈濯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是于逸秋,没了白天的虚弱,精神抖擞,正笑着站在离篝火不远的地方跟一个本地男性一个白人妇女聊天说笑。
那神情明亮的,仿佛白天没人当面跟他提过打胎,他更没有为什么事在忧虑。
沈濯看过去,太好奇了,究竟是怎样的乐天派性格,才能造就出这样生活态度的一个人?
并不知道,此刻的于逸秋正在跟人吃自己的瓜
于逸秋:“我太惨了,真的。”
“自己花钱怀自己的孩子,最后都能被另外那个孩子爹找上门。”
“oh,no。”
白人妇女惊呼。
他们用的英文交流,泰国男性问:“那你现在怎么办?不是说对方势力很大吗。”
于逸秋:“所以我逃来这边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