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起身走到郑署长身边,让他伸出手,把了一会脉说道:
“是一块小铁片吧,在那里呆了起码有十多年了。”
郑署长连忙说道:
“对对对,那时我在追捕一名歹徒,头部中了流弓单,当时医生说这块弓单片的位置太敏感,手术取出风险太大,于是就一直留着了。不知叶先生有什么办法将其取出?”
叶天淡淡一笑:
“只要郑署长敢剃个光头,我就敢将它取出。”
“真的吗?”
“真的!”
“好,你们等一下。”
郑署长说完,站起身匆匆走了出去。
有人想拦住他,但当追出包厢时已经没了人影。
“哎,郑署也太急了!”
“如果是你,你也急!”
……
“叶先生真有把握?”
李老来到叶天身旁的椅子上坐下来问道。
“当初郑署也找我和浦老看过,我们检查后也感觉弓单片位置太危险而不敢下手。”
叶天笑了笑:
“等下你们就知道了。”
二十分钟之后,郑署顶着个光头就走了进来。
大家一看那脑袋瓜油光锃亮的,想笑又不敢笑出声来。
“想笑就笑吧,我不介意。”
郑署呵呵笑了一声,抹了一下光秃秃的头。
大家一下子笑出了声。
郑署来到叶天跟前说:
“叶先生,现在可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