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间樱假装思考起来,“可能是在酒里下的毒。”
“答错。”
方知塬咬她耳朵,“再猜。”
浅间樱支支吾吾几秒钟:“额,那就是他们在房间燃了熏香,毒在香里。”
“又答错。”
方知塬踏进浴室,将浅间樱放坐在洗手台,双手撑在大理石台沿边,像头猎豹似的盯着她,一字一句宣布正确答案,“她把毒藏在了阴(y)道里。”
“额……这……”
浅间樱恰当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颤抖着声音,“好狠,对自己对别人都好狠。”
方知塬未予置评,只是凝神观察着浅间樱,隔了十几秒,他从墙上的吹风机架上取下吹风机,调至热风中档,像薅小狗似的,薅着浅间樱的湿,逗她:“小姐,这项服务你满意吗?”
浅间樱披头散,咬牙切齿说着反话:“太满意了,满意地我眼睛都睁不开。”
接着吼一声,同时去掐方知塬的腰,“长官你能不能别把头全薅到我脸上。”
“不能。”
方知塬变本加厉抓了一大把吹得半干的头搭她脸上,“谁让你不乖。”
『你不乖』三个字立刻似三颗钉子,一个接一个钉在浅间樱胸口,今天的方知塬很反常,从泳池回来后,他从说话的口吻、表情、动作都忽然间变得很反常。
当然,最反常的还是,以寂寞精英长官那清冷寡淡、不轻易对外谈论公务的严谨性格,断不会对她无缘无故说起那个女卧底的故事,这是在敲打她?暗示她?还是警告她?
【バカ,肯定是他后知后觉现她在泳池里的千彼术了】
浅间樱百般懊恼,百般后悔。
但她是一名优秀的忍者,擅长以不变应万变,立即先制人,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长官我明白了,彻底明白了。”
故意把话说得迷迷糊糊,不清不楚。
果然,方知塬皱眉反问:“你明白了什么?”
浅间樱慢慢将双手撑在洗手台上,身子往后仰,左右晃了晃脑袋,把搭在脸上的头晃到耳朵两边,眼里泛出水光,湿漉漉看着方知塬,用一把很惊讶又很屈辱的嗓子说:
“长官你一直不碰我,是怕我像那个女间谍那样子□□,戕害你对吧?”
气得声音都抖了,浅间樱一时间觉得自己演技炸裂,眼泪从眼角滑落,
低声大笑起来,睫毛一阵阵地颤,没一会儿便又哭又笑地控诉:
“难怪接吻时长官从不伸出舌头,原来是在提防我口腔里涂了毒。简直可笑,太可笑了。”
手背狠狠擦了把脸颊上的泪滴,浅间樱顺势两只手捂住眼眶上,压抑着哭声,低声啜泣:“我实在太贱了,接二连三被你侮辱,却仍不长记性……我该怎么办……我已经主动离开一次了……”
这一哭,浅间樱把过往在方知塬身上遭受的所有屈辱、挫败都哭了出来,越哭越动了真感情,自肺腑的难过,抓起洗手台上方知塬那瓶木质香水狠狠砸到地上,碎裂的玻璃片迸溅的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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