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躲,方知塬越贴的近,直至躲无可躲,浅间樱可怜兮兮缩靠着车门上,方知塬迅伸出胳膊将她壁咚困在里头。
方知塬故意忽视浅间樱目下这份窘态,以及方才那份抗拒,很主动的拿手心覆盖住浅间樱的手,纤长的手指光明正大地挤进她的四条指缝中。
浅间樱被方知塬的举动吓得手一抖,指缝更紧地夹住了他的手指,旋即像被热油烫了似的,奋力挣甩。
可惜挣甩失败,她只好对方知塬说起那套惯用来『表忠心、摆立场』的说辞:“长官,我对我男朋友很忠诚,眼里心里都只有他一人,你……你可别乱来!”
“嗯?”
方知塬哼出一道鼻音,接着彻底侧过身,用另一只手轻柔地从上到下依次抚摸起浅间樱的眉、鼻、唇、下颌,嗓音斯文柔和,却故意把声音拉长,“当初也有一个女人为了我,一模一样的话警告给另一个男人听。”
“是、是么……看来这句话很大众,哈哈。”
浅间樱后仰脑袋,尴尬应付方知塬突如其来的亲昵。
方知塬抽走那只在浅间樱脸上逡巡的手,慢慢朝下滑,忽地一把抓住浅间樱的脚踝,稳稳扣住。
浅间樱尖叫起来,用还自由着的右手不停去推攘方知塬,大叫:“长官你太过分了,非礼啊,非礼啊。”
与此同时,另一只被方知塬仍十指紧扣的左手也在努力往外抽离。
这一闹腾,方知塬直接弯腰伸出一整只手臂,勾起浅间樱的两只脚踝,用力一抬,将她在座椅上做了个9o度的旋转。
于是,车里的场景变成——穿开叉漂亮晚礼裙的女人,最大程度地露出肌肉线条美丽的长腿,将两只脚翘在一个穿军装的禁欲男人怀里。
方知塬右手同时握住浅间樱的两只手腕,齐齐往头顶压去,不让她乱动,左手则握住浅间樱的一只脚踝,小指头轻轻一挑,勾住了浅间樱高跟凉鞋的鞋跟,将她的小腿掰到自己面前。
“怎么没涂指甲油。”
方知塬有点遗憾地说,接着又一次掰起浅间樱的小腿,自己也前倾着身躯,检查似地继续说,“还是说涂的是透明色?我看看。”
“死变态。”
浅间樱破口大骂,她不敢使用忍术,怕暴露自己身份,憋屈地连踢带骂方知塬变态。
细细的高跟鞋好几次戳在方知塬的身上,被戳疼了,于是他松开钳住浅间樱手腕的那只手,俯下身,一只手扣住浅间樱两只乱踢的脚,一手从脚背伸过去解她鞋扣。
“啪嗒”
两声,两只高跟鞋一前一后,一只歪歪斜斜掉在皮椅上,旁边就是那只重被打乱,五颜六色的七阶魔方,一只歪歪斜斜掉在方知塬皮鞋边。
“死变态,死变态,非礼啊……”
浅间樱一手拍打身侧的隔板,一手去打方知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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